“我的画!”
李隼跪到地面,呆滞的看着不久前的杰作,整个人仿佛逝去了灵魂,早已在几分钟前就已死去,只是还没有埋葬。
灵感的爆发,仔细地描绘,天时地利,各种因素掺杂一起,构造出最满意的图画,在刚才的碰撞下被磕破。
精心描绘出的脸颊出现一个破洞,将刚刚点缀得红晕破坏,还未曾干得色彩偏移,将华中季云得眼睛覆盖,像是多日未睡,眼睛充斥着血丝一样。
李隼不由得发出哀痛得叹息。
此刻白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隼。
虽然画的是季云让她有些震惊,但也不妨碍她能感受到这幅画作对于李隼是多么的重要,白水露出求救的眼神看向季末。
而季末还沉浸在李隼得动作中。
“嗯……虽然在这样不太好,但好像也符合季云本身。”
“温柔得外表下,透露着是对于未知得恐惧,找不到意义的偏执与癫狂,似乎这样一来更加的符合本人。”
季末在心中如此想到。
他感受到被人注视,侧过头看向白水,对方眼瞳水灵灵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脸上还有一抹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尴尬,季末秒懂她的意思。
可是对于这种事情季末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他们如此陷入沉默。
直到片刻过后,远处传来声音。
“嘿!你们三个,做什么呢,怎么都是一副这样的表情,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温柔俏皮得声音从远处传来,回荡在每个人的耳中。
被声音刺激,呆滞的李隼回过神来,匆忙的将画卷从木架上拿出,看着那个破洞,还有干掉的色彩,露出一个悲哀得表情,他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将画卷背在身后,企图让季云不会注意。
季云带着季巽慢慢走到他们面前,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仔细定打量着三人。
“奇奇怪怪,你们做什么呢。”
被询问的三人再度陷入沉默,氛围很奇怪。
季云一步步从从最近的李隼旁掠过,走到最熟悉得白水身边,俏皮得抱住她,嘿嘿一笑。
“小水儿,快跟我讲讲,你们都在做什么呢。”
被叫道得白水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求助般得看向季末,季云也被白水得视线吸引,看向季末。
季末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怎么突然间这件事情就扯到他的身上,本来他试图装死,跳过这个话题,但被白水一弄,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季末身上。
季末舔了下干裂嘴唇,似乎在构思怎么说,紧接着他就看到李隼求助的表情。
“嗯……”
“怎么了?白水疑惑的看向季末,认真的询问。”
“嗯……”
李隼向季末摇了摇头,让他不要说出来。
若是放到平常,或者是以前的季末身上,在别人的求助下他自然不会说,但现在嘛,季末跟李隼也没有多好的关系,别说是他,就是白水跟季云也不会让季末感到纠结,只是碍于人设,他装作纠结了很久,还是开了口。
歉意看向李隼。
“李隼,画了一幅图画。”
“嗯……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