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为何说出如此之言,这可令我有些迷糊了!”
铁恨神情有些变化,变得有些思虑,眼神闪过之后,被独孤焕接住了。
“铁大人,你才不会迷糊,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你早已了然无胸,只是你囿于现实,根本无法去像以前那般雷厉风行,本侯心中也清透得很,在座的铁律司各位司职们,难道他们你们心中就没有数吗?别再说铁律司门中之铁律,正义之下法不容情,虽然容不了情,却压不过权与势,这样吧,我认了,霍连义是侯杀的!”
最后这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震惊了。
铁恨也是意外惊异地看着独孤焕,而独孤焕却是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似这是事情的真相,毫无虚假之意,因为没有人会主动承认犯了事情,这也太反常了。
“侯爷请慎言!”
铁恨急着想拦截独孤焕的说法。
“自是慎言,本侯从来就是如此磊落之言行,有什么说什么,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做了什么就做了什么,没有什么不可以认的,霍连义就是本侯派人杀的,不必要让你们铁律司想破头也找不到头绪,为苦为难你们,毕竟你们太忙了,每天都处理不完的案子和事情,何不爽快些,本侯就把事实供认不讳了,该如何处置自是法不容情,秉公权相便是!”
独孤焕这一出当真是的铁了心似的,不像是对铁律司尤其是铁恨的试探。
“好,姑且听了侯爷之表,那么请问侯爷,你为什么要杀霍连义,理由是什么?”
“理由很简单,是因为霍连义想刺杀本侯,所以他该死!”
独孤焕这个回答简直毫无破绽,这个理由不必要赘述多一个字,因为胆敢刺杀侯爷,那不是死路一条吗?如此说来霍连义死有余辜,那么是不是案件到此便可以结案了,还查什么查呢?
铁恨此时倒是有些无奈,他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独孤焕,然后用眼神交汇一下,摇了摇头,再次端起了茶杯饮了一口,陷入了沉思。
现场更是没有人敢出声,因为独孤焕一句话已然把所有事情说清楚了,所有人还在惊异之中……
“你看你们一个个的,自铁大人而下所有人,都这般惊异为何,案子不是破了,你们该开心才对啊!”
铁恨不说话,一脸沉郁。
玉见晚突然站了起来行了一礼,问道:“敢问侯爷,霍连义为何要刺杀于你,而他是被一位武功极高的人瞬间杀死的,那请问侯爷这位高手又是谁?”
“一个急于刺杀本侯的人,本侯哪里来得及问他为何要杀我,因为落荒而逃,不曾想刚逃至后墙便被我幕下的高手给弄死了,事情原委就是如此,本侯也是大方地承认,本侯这是属于自我的保护,就是这么个结果!”
独孤焕一脸的肯定,认真而严肃,却非开玩笑。
独孤焕算是回答了玉见晚的问题,而却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词,毕竟眼下人都死了,且当时也没有任何在场证人,已成了死无对证。
玉见晚有些不服,还想继续问什么,却看到了铁恨递过来的眼神,立马会意的坐了下去。
“恭喜铁大人,恭喜铁律司,如此棘手案件如此神速便破了,你们铁律司便可对大王那边有个交代了。”
“侯爷,掌司,看是否让东鹰侯那边的人过铁律对询一番,毕竟霍连义是东鹰侯府的人……”
这个时候刘以阔站了出来。
可是这话刚说完,铁恨的眼神如鹰般掠了过去,刘以阔吓了一下,便乖乖地坐了下去不敢出声了,似乎自己说错话了。
“铁律司果然是一定要铁证如山方能下最后的论断,难道我堂堂侯爷自主站出来承认杀人还不算铁证吗?本侯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我神绪混乱而乱来领认这个杀人的罪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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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焕这个时候倒是极为恼火,语气中充满着气愤。
“侯爷既然承认了自己行凶杀人,而却是被杀之人却是行欲行凶侯爷在前,本就是罪不可逭,诚然,事情已经明了……”
铁恨说着,还是没有下最后的定论说结案。
“如何法判,还请铁大人明示,本侯也知道眼下事情繁杂,大战在即,一切操持之事容不得片刻耽搁,若是能早早结案,也可以让大王少操一份心。”
独孤焕说得义正辞严,看起来一心为邦为民为大家。
“既是如此,那侯爷请回吧,有劳侯爷跑一趟,事情已显而易见,结果我便亲自向王上禀报。”
铁恨这么一说,独孤焕却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铁大人如此就让本侯离开,毕竟这是人命血案,总该有个判定吧?”
独孤焕说话时把眼神瞟给铁恨,铁恨接住了。
“事情已然解决,你们都先下去忙各自的事情吧,我与侯爷还要叙叙茶!”
铁恨这么一说,下面的人都起身来行礼告退。
玉见晚总感觉那里不对劲,这一切似乎太过于简单直白了,案件真相未曾想独孤焕一到便水落石出来,这也太过不可思议了,她一心的重绪,不过走走停停,最后一个走出了大堂,跨过门槛的时候,她还忍不住看了独孤焕一眼,没曾想,独孤焕也一直看着他们离开,眼神正好碰上了,独孤焕竟然笑着向玉见晚挥手……
他们全走了之后,偌大的大堂之中只剩独孤焕与铁恨了,二人的茶再次端了起来。
“侯爷是想单独把真相告诉我吗?”
喝了一口茶,铁恨直言不讳。
独孤焕笑了起来,说道:“姜还是老的辣呀,被铁大人看出来了。”
“既然侯爷相信我,那便请直说吧!”
铁恨已准备好听真正的真相了。
“霍连义死有余辜,他竟然认为本侯把苏流漓怎么啦,所以气不过想到来刺杀本侯,不过起码让我本侯知道了,原来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