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来的时候,秦艳正在院子外头晒太阳,她旁边放着一盘酸杏干,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好不惬意。
“陛下怎么有空来臣妾这承乾宫?韩常在这样的美人,陛下也舍得撇下,怕是韩常在要伤心了。”
沈靖川捏着她的下巴说道:“这话也就你会说,你受了惊吓,朕这是关心你,你若是不领情也就罢了,朕去瞧瞧孙妃和大皇子。”
秦艳连忙起身,跺跺脚,娇嗔道:“陛下若是去了,日后就别进承乾宫的大门,等孩子生下来了,陛下也别想见着孩子!”
皇帝失笑,这女人素来爱吃醋,也罢,自己就不去逗她玩儿了。
“朕不过就是说说而已,爱妃发这么大火气做什么。这孩子还算听话吧,没有闹你吧?”
秦艳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决定将矫情的人设坚持到底。
“臣妾那日受了惊吓,臣妾腹中的孩子也受了惊吓,时不时地就踹臣妾,太医来了也说没办法,都怪这天杀的,往地上抹油,臣妾的孩子害怕,他父皇又忙于朝政,就只好折腾臣妾了,他是怪臣妾没能把陛下留住。”
见着秦艳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沈靖川就知道她身子好得很,都有力气开始胡说八道了。更何况那一日她的确没有伤到,她现在不过就是在撒娇罢了。
“又胡说八道,朕看过赵太医的脉案,上头写着你一切安好,孩子怎么就闹你了?”
秦艳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赵太医又不是臣妾肚子里的蛔虫,他怎么会知道孩子没有闹臣妾呢?再说了,臣妾也的确不舒服,只不过臣妾是个坚强的,不肯轻易示弱罢了,以免误了陛下和韩常在的好事,臣妾坚决不做那等讨厌之人。”
皇帝不免觉得好笑,这女人的嘴皮子利索,竟然连他都自叹不如了。
“好好好,朕知道爱妃坚强,那今日朕在这里,爱妃可以示弱了。”
秦艳眨巴着眼睛,问道:“陛下可去看过严常在了?严常在月份比臣妾大一些,怕是快要生产了,您真的不去瞧瞧吗?”
皇帝皱眉,这女人怎么总是喜欢把他往外赶?但是他还是耐下性子说道:“严常在有皇后照料,她很好,朕最近比较忙,就没怎么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