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告诉她,她和谢知年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不然谢知年不会是这副德行。
她刚要离开,看到趴在门外偷听的清风,招招手把人叫进来。
“你家少爷怎么了?”
“他在发疯,二小姐别跟他一般见识。”清风恨铁不成钢道。
“为什么发疯?”沈幼安不解。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您啊!”清风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当年的事说了。
沈幼安这才了解到当年还有这么一桩事,她皱了皱眉道:“不对啊,我当年给他写信说清楚了的,他没收到信吗?”
清风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朝外面跑去。
跑到一半才想起来还没有向沈幼安告退,忙道:“二小姐,小的先行一步!”
少爷知道一定会开心的!
清风前脚刚走,后脚秋菊便带着长平郡王找了过来。
长平郡王入乡随俗,一到瀛州便将上京的规矩礼仪全丢了,隔老远就开始喊:“四嫂,大事不好了,四哥出事了!”
“怎么回事?”
长平郡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我刚收到消息,四哥还是去渝关的芦苇林了!”
沈幼安皱眉,“你这些天不是一直在忙这些事吗?”
“是啊!我一直给四哥递消息,谁知消息没送过去!现在人已经进芦苇林了,要完蛋了,怎么办啊四嫂?”长平郡王直叹气。
难道他凭着未卜先知的本领,还是不能改变上一世的事情吗?
“先回去再说。”
沈幼安不敢耽误,立即回了沈家。
等谢知年听清风说完赶来时,沈幼安和韩氏已经离开了,他着急就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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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母匆匆跟过来,“儿啊,你刚才没和安安说清楚吗?”
谢知年皱眉没说话。
“娘都说了,安安是个懂事的孩子,绝不会那般无情的,你好好跟她说,把误会说开就好了。”
谢知年突然停下脚步,一眨不眨地盯着谢母,“娘,您实话告诉我,当年安安出嫁前给我的那封信,您是不是也知情?”
谢母愣住了,“什么信?”
“好,没有您。”谢知年双拳紧握。
也就是说,父亲当年扣下那封信便直接毁了,谁也没说。
可他凭什么为他的人生做主?
他赶去沈家时,沈幼安正在和长平郡王商议前往渝关一事。
“这是渝关舆图,我打算让人带去给五哥,让五哥走一趟。”沈幼安道。
之所以不麻烦长姐,是因为长姐是个路痴,也看不懂地图,她虽然熟悉渝关,但真把她一个人丢那,也很危险。
能不能救翊王不好说,但她一定会拖后腿。
沈幼安想想还是算了。
“正好让昔白在家,让他将舆图给老五送去。”沈母道。
结果消息传到沈昔白那时,沈昔白还是推三阻四,舍不得离开刚刚生产后的方氏母女。
韩氏蹙了蹙眉,“其实那日大姐说的很中肯。”
依她对沈昔白的了解,他倒不是贪生怕死,如今多番推辞多半是方氏的意思。
就在众人为难时,谢知年挺身而出,“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