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高岛町的街道上,萩原研二打了个哈欠。
尽管他万般推脱,可还是被姐姐强制要求过去取票,似乎只要把票交到他的手上,哪怕不去,也不算是浪费。
这时,一辆小巴车在他身边停下,车上走下两人匆匆忙忙的人。
一个大叔模样,一个小孩。
萩原研二微微眯了下眼睛,心说这不是最近很有名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吗?至于身边那位,好像也有些名气,应该是叫做少年侦探团吧?
他们两个人难道在进行什么委托吗?
不过只是进行委托的话,有必要紧张得满头大汗的吗?
“麻烦请稍等一下。”
毛利小五郎迟疑一下,叫住了他:“奇怪,我怎么好像感觉你有些脸熟呢……请问你是横滨这边的本地人吗?”
“应该是错觉吧。”
萩原研二看了一眼小孩子手里握着的地图,笑道:“从我父母开始就在横滨生活了。”
“那就好。”
毛利小五郎问道:“请问高岛町这边有三丁目吗?我们在地图上只找到了二丁目和四丁目,却没有发现有三丁目存在,难道是被划入了新的区域,所以改名了吗?”
“的确是像你说的那样没错。”
萩原研二回忆了一下:“高岛町的三丁目应该是被划入未来港的区域内,现在未来港左上方的那条街道就是了。”
“多谢了。”
毛利小五郎直接抓起柯南的后领丢进车里,然后自己也迅疾地钻进了驾驶座。
看着小巴车急不可耐地汇入长街,萩原研二感叹道:“看来侦探也不是那么舒服的工作,零那家伙有的累了。”
萩原千速购置的新家,距离父母家不到10分钟的路程,萩原研二很快抵达。
咔哒。
房门打开,羽田秀玄站在里面,朝他点了点头:“进来吧。”
萩原研二懵了。
这里不是他姐姐家吗?
怎么这个男人在这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回过神来就看到姐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萩原研二便明白了。
自家的姐姐已经变成别人家的了。
“喂,研二,你愣着做什么呢?”
萩原千速皱眉道:“还不快点和客人打招呼,要是没有他的话,你之前可就壮烈牺牲了。”
她说的是7年前的往事。
那时候萩原研二被命令前往吉冈三丁目附近的浅井别墅区,拆除已经停止计时的炸弹,是羽田秀玄提前发现不对,把他带了出来。
而事实是,那是一个圈套。
炸弹里其实并没有被预留停止的选项,从始至终都在运行,而真正引爆炸弹的按钮,就在远处注视着一切的歹徒手中。
要是萩原研二真的进入了别墅区,很可能现在就已经是一捧黄土了。
“警视长好。”
萩原研二硬着头皮说道。
羽田秀玄笑了笑:“不用客气。”
萩原千速从桌上拿起几张门票交给弟弟:“研二,诺,机会我已经给你了,可别说我没有帮你,快带你的那些女性朋友去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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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眉头跳了下,看向羽田秀玄岔开话题道:“警视长,我刚刚在来的路上遇到毛利侦探了。”
“他和他身边的小男孩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萩原研二想了想,说道:“以往就算在案件现场见到了毛利侦探,他也没有摆出过这样一副焦急的姿态,所以我怀疑可能出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羽田秀玄思索。
的确。
毛利小五郎虽然平时不大着调,关键时刻也不是什么可以信赖的人,但因为多年的从警经验,面对事情是很少慌乱的。
“毛利侦探往未来港的新街去了。”
萩原研二提醒道。
……
嘎吱一声,一束光照进了黑暗。
毛利小五郎推开破旧的饭店大门,提着手电走了进去。
看到挂在奢华吊灯上的蜘蛛网,他皱眉道:“奇怪,这里面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来过,那个家伙叫我们过来做什么?”
柯南打开另一扇门,饭店里顿时盈满了日光。
“不一定哦。”
他蹲下身体,用手指在地板上划动了一下,然后仰头说道:“地板上没有明显的灰尘,可是天花板上却布满了蜘蛛网,说明这里还是有人来过的。”
这时,侧边走廊走出来一个穿着破旧衣服,胡子拉碴的男人。
“你们是谁啊?”
他声音萎靡道:“难道也是来这里找地方暂住的吗?”
毛利小五郎赶紧摆手:“不是的,我是来这里调查案件的侦探。”
“那个。”
柯南询问道:“请问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流浪汉点了点头:“没错,从这家饭店倒闭了之后,我就找到了这里,然后就一直待在这里了。”
柯南又问道:“那你最近看到过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流浪汉想了想,摇头:“我不太清楚,我每天早上都会准时离开,直到晚上才回来。如果你说的是晚上的话,我倒是没有见到有人来过。”
“让我来!”
毛利小五郎拉开柯南,问道:“请问这家饭店最近有什么让你感到异常的地方吗?”
流浪汉想着想着忽然眼睛一亮:“有!”
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立马提起精神来。
“几天前我去地下室的时候,发现那里的门已经被锁上了。”
流浪汉说道:“这是我住了两年都没有发现的情况。”
毛利小五郎皱眉:“那刚刚你怎么说没有看到人?这不就说明了有人来过吗?”
“你们问的是有没有看到。”
流浪汉无辜摊手:“我的确没有亲眼看到啊。”
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沉默了一会。
“叔叔,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
柯南看向流浪汉:“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那间地下室。”
“好的,你们跟我来吧。”
流浪汉转身往来时的走廊走去。
5分钟后,毛利小五郎和流浪汉合力撞开地下室的门。
三人顺着手电看去,只见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胸口插着匕首的男人躺在中间。
血液早就将衣服染得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