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鬼鬼祟祟的,叫我给打翻了。”熊嬷嬷很是直白,说的非常理直气壮。
“这,她,是我吩咐她来拿东西的。”徐婉如难得硬气了一会儿,小莲因为她被打,她这个做主子的,总得维护一下吧。
“哦,大小姐让这丫头来拿什么东西啊?”熊嬷嬷笑了起来,看向了徐婉如的床底下。
徐婉如做贼心虚,赶紧撇清,“没什么。”
“是没什么,大小姐这么紧张干什么,”熊嬷嬷掀开床罩,下面空空如也。
徐婉如松了一口,熊嬷嬷却说,“下面本来藏了一百三十七瓶酒,大小姐,你得空了,就把太平经抄个一百三十七次吧,老奴还要拿去供着呢。”
还好,勉强算是最低的惩罚了,徐婉如松了一口气,指了指小莲,“那她怎么办呢?”
“这丫头忠心的很,在地上给大小姐陪个夜也是应该的。”熊嬷嬷微微一笑,转身就要离去。
“你!”徐婉如实在是有心无力,她完全拿捏不住熊嬷嬷,可自己却一身的把柄,人家一抓就是一大把。
“算了,这丫头虽然结实,这天气也够凉的。”熊嬷嬷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弄醒了小莲,吩咐她下去休息了。
徐婉如见状,才顺着丫鬟们,洗了脸,撤了首饰,上床休息了。熊嬷嬷来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明日,又该卯时起床了吧,哎。
熊嬷嬷安排好徐婉如屋子里守夜的丫头,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夜色也渐渐笼罩了京城,偶尔有一两声鹧鸪,叫唤着春天。
英王在府里闷了些日子,总觉得不得劲。他的英王府漏的跟个筛子似的,无论他做什么,满京城的人都能打听的到。
只是英王也不在乎,日日唤了南夕,在他的床前唱小曲。南夕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王爷,一整天的唱下来,嗓子都哑了,他还不依不饶。
连英王身边的那些个帮闲都看不下去了,英王仍旧不让停。南夕的眼泪,对男子是十分有效的武器,可是对着英王,愣是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英王自然是有理由的,这个南夕是青柳枝的头牌,青柳枝又是谢石安的青楼。谁知道这个南夕,是不是镇国公府的细作呢。
而且,南夕很早就放出话,说她是英王的人,所以京城的纨绔子弟碍于英王的脸面,一直没有朝她动手。而她这个青柳枝的清倌头牌,就这么稳稳当当地坐了好几年。
可英王明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他心里自然不舒服了。虽然他对外纨绔的名声很响亮,英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