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在家里,除了给他们吃喝以外。其他事情一概不会惯着。
司马柔儿要是不守规矩,不给她见礼,宫女上去就是一巴掌,司马柔儿被打怕了,一边诅咒沈明月一边盼望她回来。不知比沈明月在时老实了几多,见到怀乐乖乖行礼,从不敢违背怀乐的意思。
司马意的心尖尖李婉娘过的相当凄楚,现在没人在意她。原本想去云间云安静的过自己的日子。
怎奈怀乐不放过她,让她搬到君意轩的西厢房,每天晨昏定省,侍奉她生活起居。
她和司马意癫凤倒鸾时,也让李婉娘在旁边候着,给准备好热水,以便沐浴。
李婉娘又羞又气,心想,这是个什么烂货,比青楼的女子还放荡。她的夫君竟然同这荡妇搅在一起,真是恶心。就呕吐起来,房间里臭气熏天,正在兴头上的两人没了兴致。
怀乐恼恨地说道:“贵公公,拉出去,罚跪。连主人也伺候不好,还当人妾室,真是德不配位。反省一下,想通了再侍奉。”
司马意出口说道:“算了啊,她没见过这些。”
怀乐脸上有怒意,“你的意思说我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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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意扭过头默然不语。
怀乐气了个仰翻,冷笑一声,“你舒坦的时候喊的比谁都欢,还装假正经。”
怀乐眼珠转了一下,有了办法,想的办法实在是恶心又恶毒。
侯府暂时风平浪静,云间月改了名字,叫怀乐阁。
起初沈明月为了活命,挖的地道因为皇上下旨,匆匆走了,没来得及填充。
花花又从坊间得知侯府的趣闻,兴冲冲的回来告知沈明月,“姑娘,怀乐那个泼妇又回了侯府,掌管了中馈,哄得侯爷同侯夫人甚是满意。撒出大笔的银两,又让侯府过上了富贵的生活,李氏又吃上了燕窝胭脂粥,直夸怀乐孝顺又贴心。只是司马柔儿很不舒心,怀乐不像姑娘,任其索取,从不拒绝。怀乐好像看她不起上,嫌弃她长得太丑,有碍观瞻,不让她在面前出现。”
“李婉娘开始被撵出来,住到云间月,后来怀乐让她近身侍奉,日日在怀乐床前……真是恶心。”
沈明月愣了一下,听明白什么事情,脸有些羞红,说道:“怀乐这恶趣味。”
草草瞪了花花一眼,“姑娘,真是太纵容她了,什么都说,污了姑娘的耳朵。”
“无甚,听听有些险恶的事也好,就当看话本子。
沈明月问道:“云间月用做甚用?”
“改了名字,怀乐阁。听说怀乐接待客人用的。”
“我们挖的地道没有填充?”
“没来的及,后来忘了。”花花说道。
沈明月突然笑了,“也好,正有用处。”
这算不算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