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锦不怒反笑,还给力地鼓起掌来。没有继续跟陈招娣掰扯,因为她觉得根本没必要跟陈招娣解释。
一个永远不听人说话,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想到的人,再怎么解释,她只相信自己。别人说再多也只不过是在掩饰、在辩解。
但孟锦不解释,不代表别人可以忍受陈招娣的胡言乱语。就在陈招娣以为自己说中了,准备继续开启嘲讽技能的时候,大队长的媳妇张嫂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伸手就往陈招娣的头发招呼。
“啊!”空中立马传出陈招娣的叫喊声。张嫂子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可以拿七八个工分的那种。才干了一段时间农活的陈招娣怎么比得过,尽管想还手,但被张嫂子一个转身就来到她身后,一手扯着她的头发不放手,一手撑住她的后背,不让她有转过来的机会。
“我呸,你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就把小孟也想成怎么样的人了。我可是看到你前天中午下工后,跟村尾的张建国去了香蕉林的。”
张嫂可没有信口胡说,她那天下工后,忘记拿工具,走回去的时候亲眼看见的。只不过张嫂没有到处说别人闲话的毛病,要不是今天陈招娣诋毁孟锦,张嫂也不会说出来。
“小孟做村医这事,还是我跟家里那口子提的。怎么,你是不是又怀疑我跟小孟有什么了?”
“小孟知青可厉害了。上次我家狗蛋不小心摔倒,当时疼得站不起来。回去涂了小孟知青给的药,过两天就活蹦乱跳了。”开口的是之前背着孩子找孟锦治伤的妇人。
“就是,我家老头子那老毛病就是用小孟知青的药酒给治好的。”
此时的陈招娣头发披散着,脸上还有张嫂子留下的指痕,加上被孟锦打肿的脸,完全看不出那人是陈招娣。之前跟她走在一起的知青都离她远远的,生怕被波及、遭殃。
大队长见自家媳妇教训得差不多了,立马出来催促人去上工,“再不去上工,每人扣五个工分!”
这无疑是死死拿捏住了村民的命脉,于是围在这里看热闹的村民立马走开了。大队长见孟锦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心里对孟锦的好感又多了一分。不惹事,很省事,要是其他知青也这样子就好了。
村民走了,孟锦走了,大队长也走了,陈招娣见人都走了,而且没有一个人帮自己说话,自己爬起来,灰溜溜地走了。至于上工这事,今天丢尽了脸面,不上了。她可以看着别人遭受闲言碎语,但那个别人不能是自己。
至于孟锦,她自认不是有仇不报、以德报怨的性子,所以她反手给陈招娣贴了个终身版倒霉符,不会要她命,只是让她诸事不顺而已。顺便再加个噩梦符,一旦陈招娣有害人的想法,就会整宿做噩梦,直到她放弃害人的念头为止。
孟锦是来实现愿望和养老的,可不是来虐渣的。陈招娣这人嫉妒心强、睚眦必报,孟锦可不想有条蛆虫一直在暗中窥视自己,想着如何害自己。太烦、太累、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