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号啊,露米”卡瑟琳娜的脑袋伸了过来,看着露米手中的卡片。
“一号”露米抬起卡片,卡瑟琳娜点点头“嗯,一号,什么?!”
“一号啊,你呢”
“二号,,,”
现场沉默了,第二轮是抽签对决,一对二,三对四,最后单号轮空,没想到第一局就是自家人内战。
“这,怎么分的呢”露米挠挠头
“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没办法,认真对待吧”卡瑟琳娜拍拍露米的肩膀。
“一号,二号上一号擂台!”
“三号四号上二号擂台!”
“五号六号上三号擂台”
“来吧”卡瑟琳娜首先上去,看着露米。
露米一个箭步冲上去,二人面对面站定。
“开始!”负责裁定的导师一挥手,擂台升起一道白色的护盾,将擂台包裹。
“来了啊!”
露米先发制人,一脚踏出,瞬间来到卡瑟琳娜面前。
卡瑟琳娜面不改色,噌的一声抽出长剑。比赛用剑都是制式铁剑,木剑承受不了魔法元素。
“叮!”
卡瑟琳娜的剑尖跟露米的拳头撞在一起,惹得下面的人一片唏嘘。
“她手好硬啊”
“这都敢对着打!”
“这家伙整一个人形巨兽,哎呀你打我干嘛?”
洛琳收回手看着阿米娅“你怎么说话呢,太不尊重人家了。”
“嘶,可是洛琳啊,露米就是兽人啊,我这形容没毛病啊”
“……”一阵沉默后,洛琳瞪着阿米娅“你说话声音那么大干嘛!”
这下不仅阿米娅,旁边的安德几人都被干沉默了。
果然啊,女孩子眼里,没错都是错啊。
台上,二人已经交手十几招,露米铁定放水了,不然卡瑟琳娜撑不了几招。
“认真点!”卡瑟琳娜冲着露米喊,露米点点头。
随后拳头上覆盖一层薄薄的光膜,一拳击出,卡瑟琳娜横剑抵挡,但是被一拳砸弯了长剑。
“我认输!”卡瑟琳娜连忙喊出来。
“停!二号认输,一号获胜!”
二人下台,卡瑟琳娜心有余悸的看着手中弯曲的长剑,摇摇头。
“没事吧”露米挠挠头看了过来。
“没事,辛亏认输早”
“有些离谱了这”姐妹几个围过来,看着弯曲的剑都是嘴角抽抽。
“虽然是一般的铁剑,但一拳干弯了有点,,”卡尔也咋舌。
“正常,她本身就是兽人,力气比人族不知道大多少,现在还是二阶阶位,再来几把也不够砸的,”安德接过剑,瞅了瞅。
“不会要我赔吧”
“不会,学院不至于这么小气,”安德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直到,,,
“一号胜!”
“一号胜!”
“一号,,”
“我认输,别砸我的剑!”
“……”
“额”底下的几人面面相觑,这近乎碾压的态势,一点观看体验都没有。
露米接连砸弯了四五把长剑后,后面的学生几乎不想跟她打,有些上台认输,有些直接台下认输了,让几个裁判无语至极。
“现在的学生这么没有韧劲的嘛,认输几个了”
看台上,领导区孤零零的艾尔玛拿着望远镜盯着下面。
斯洛卡尼,两位副院长,主任等高级职工,连个毛都看不见。
“该死,被摆了”这是艾尔玛来到看台的第一反应,但是来都来了,还有水果饮料,也不是坏事。
美滋滋的吃着葡萄,艾尔玛架着望远镜,四处观察,突然旁边来了一名骑士。
“艾尔玛会长,斯洛卡尼院长让您带队去外城。”
“啥米?外城?什么事啊”
“她说您去外城找治安部的就好了”
“明白了”艾尔玛扔下望远镜起身离开,走了两步又返回来把那一串葡萄又拎走了,看的一旁的骑士想笑又不敢笑。
外城,被指引过来的艾尔玛与一队骑士来到平民区一处巷子,周围已经被治安部队围了起来。
“什么情况?”艾尔玛询问
“是海都皇家学院来的吧”
“你好,我是学生会长艾尔玛”
“你好,我是治安部巡逻队队长德鲁森。”
“德鲁森队长,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昨天治安部接到报案,一名女子失踪,我们搜寻了一下,然后在这里发现了她,你看。”
顺着德鲁森的手指,担架上有一道身影被白布遮住。
“死了还叫我们干嘛啊?”艾尔玛盯着德鲁森。
“你看下就知道了”
艾尔玛虽然疑惑,但还是轻轻的掀开了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这,,”
“嗯,被吸干了血”
“怎么回事?”
“昨晚接到两个报案,报案人分别是这的一个房东,还有被服厂的厂长,意外的是,这俩人所说失踪的人,都是一人。”
“就是她?”
“是的,死者安琪,十八岁,来自农村,在被服厂上班,房东说她一夜未归,然后被服厂厂长说一天没去上班,据说她刚从家里回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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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她房间看看吗?”艾尔玛看向一旁的一位妇人,妇人是房东,连忙点头。
在房东的带领下,走过小半条街,艾尔玛与德鲁森二人来到房间,房间虽然小,但是很整洁,东西收拾的井井有条。
“我们上来看过了,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德鲁森开口
“嗯,确实,看房间的整洁程度,应该是收拾完出去,然后就出事了。”
“这花已经死了,但是颜色居然还很鲜艳”艾尔玛来到窗台,看到一个花盆中,有一株红色的花,花蕊更是血红血红的,根部已经断裂,但是花给人一种还在绽放的感觉。
“我们走吧”几人下楼,艾尔玛回去又蹲下看了看死者,刚要盖上布,一抹绿色出现在艾尔玛眼中。
“嗯?”艾尔玛抬起死者的手,发现手掌攥着什么。
因为已经僵硬,艾尔玛只能用力掰开,差点给掰断了。
“叶子”艾尔玛站起身,看着手中绿色的叶子,觉得很熟悉。
“是那盆花!”艾尔玛连忙返回,随后冲上房间,德鲁森也跟了上去。
“没错,是这株花”
“可是,他们俩相差最少三四百米,花的叶子怎么会在她手里,总不能是专门摘了一片带走的吧。”
德鲁森摸着下巴,不明所以。
“这事有蹊跷,先把尸体带回去,然后检查一下把。”
“好的”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一名少女拎着篮子正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响起一阵令人惊悚的声音。
“谁!?”少女转身,没有看到人,少女歪歪头,转身继续走,然后声音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