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是个麻烦的地方。”锐不爽的弹着舌头,一边看着周围一边说着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与之前永琳对话的地方基本没有任何变化,铺好日系地板的近似长方形的房间。四面的墙壁都被纯白色的拉门紧闭着,房间的灯光还是老样子的灯笼的感觉。
从刚开始锐就一直在房间之间移动着。
从旁边开着拉门的房间就能感受到但是一直没有看见出口的感觉,全部都是同样的房间。不管开哪里的房间都……
“…肢体并没有变化…虽然这并不像是幻术”
是房间多的过分了吗。还是妖怪之类的幻术没被看出来呢?
“………不管哪一方都不是……吗?”
嘟囔着超麻烦的压工资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锐刚开始思考就在那个时候
——叮……叮……piuko
“嗯?……刚才的是?”
在他面前的是,一只兔子…不,是一只兔子的”影子”没有安静的走了过去。兔子一边做着非常可爱的动作,影子穿过了拉门,那个房间也消失了。
“………”
仿佛看到了不可解的生物,锐盯着影子消失的方向。
实在,是不可解吧。
接着再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兔子的影子从他面前通过了。自不必说,那个影子也同样消失在了同样的方向。
“………在邀请我吗?算了,即使想开拓出道路也不能开拓的情况下,也不能指望其他事情。”
左手以抓着刀鞘的方式拿着刀,他走向了兔子陆续消失的地方。
“嘶嘶嘶嘶………嘡——”
锐静静的用手拉开拉门,拉门之中是和至今为止的房间截然不同的黑色的世界:
群青色的夜空之中浮现着银白色的满月。和梦中看到的天气不同,天空很晴朗,万里无云。竹林新鲜的空气随着微风飘过来,竹林的香气仿佛稍微的缓和了锐的紧张情绪。
“呼~”锐做着平时不怎么会做的深呼吸后开始观察起了四周。
他通过兔子的指引最终来到的地方,好像是永远亭庭院的地方。
走廊从左右两边长长的延伸着,因为黑暗的关系完全看不见尽头。
“这里是………”
锐的眼睛巡视着四周,再次陷入了不可解的情况。
“………陷阱吗?”
回头看去,他刚刚走出的那扇拉门消失了。
本来应该有的拉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里的木质墙壁。无言的盯着墙壁的锐,用大拇指,毫无征兆的弹出了刀
——叮……
沐浴着月光,金色的刀锷绽放出了魔性的光芒。锐的脚与地面的摩擦声”嘡”的一声响起,他已经做好了居合斩的态势。就在右手握住刀柄,使出了力气。就在那时
“笼~子~缝~笼子缝”
从黑暗中的何处突然传出来了不该有的还残有天真感的少女的声音
并没有解除居合的架势,锐反而开始更加的警惕着四周。
已经没有声音了,锐这样想着。
和永琳待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有必要更加注意周围的。
“笼~子~里~的~小~鸟……”
“什~么~时~候,能~出~来?”
“……儿歌?”
“黎明~的~夜晚~,鹅与~龟,滑~倒~了”
“后面的少年……是谁呢?”
—吓啊!
不管歌有没有结束,锐感到身后有人的感觉,挥出了那把很锋利的刀刃,但是完全没有犹豫可说是无慈悲的斩击只能砍到空气。
“……哦嚯。什么啊什么啊……真是危险啊。突然间就抽出挥出刀来什么的。”
“………你哪位啊?”
想问的东西有很多,总之锐一边收起刀一边质问着他身旁的少女他最想到的问题。
在那里的是只有锐一半身高不到的,纤细的女子;黑色的长发被剪成一致,那之下是和永琳一样的健康的肌肤和端正的五官;右手上拿着分散着数个宝石的树枝一样的东西,被稍微有点大的和服包裹着,真是有着作为掌上明珠的大小姐的气质。
但是,有哪里感到了违和。
“姆……我的名字叫蓬莱山 辉夜,是这个永远亭的主人。”
“把我引到这里来的就是你吗?”
“大概吧,我可什么都没做哦。难道不只是你单纯的迷路了吗?……难道说,你喜欢兔子?”
“并不是,我想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不想被砍的话,请在我面前消失。”
是在威胁吗?还是说真的想动手呢?锐的眼睛冷淡的盯着辉夜的脸。
“真是血气方刚的人呢…放心吧,我啊,一点也没有想阻止你的意图”
“……在满月的夜里,不知为何,总是会出现特别的事情呢”沉默了一会的辉夜接着说道。
“……什么?”
“例如白泽就会变得凶暴起来,平常凶暴的妖怪会像逃避一样返回巢穴”
一边浮现着无畏的笑容一边接近锐的辉夜,与他擦肩而过。
“我家也突然到访了奇妙的恶魔呢。”辉夜特意的嘟囔了一句,短暂的沉默…两人都没有回头。冰冷的紧张感从两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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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要说我是恶魔?”
“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体内中的血统告诉我了哦。”
“哼……所以呢?”
“……满月的光芒孕育了魔性,将我们这边的生物引致疯狂,不过是粗略的判断。身为月之民的我也不例外。”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着我啊,我可不会使坏的哦。”说完,辉夜不知从哪里拿出坐垫和酒,接着转向了锐的方向可爱的微笑着。
“都怪你那无聊的杀气把我弄得不得不起来了,都这样了只能喝到睡着为止了吧?当然,你会陪着我喝吧?”
到底为什么会在如此紧张的环境说出这种话呢?果然,完全想不通蓬莱人会想些什么。简单来说,是「满月」的错吗?
但是,被辉夜奇怪的热情感染了吗?还是说锐也被满月所影响了呢。锐转了回来面对着辉夜也十分少见的回应了OK
“好吧……这次就陪着你喝吧”
“没有理由去讨厌会说话的人吧?麻烦你,坐下吧。”
铺好了坐垫,不知何时坐下了辉夜的身旁,又铺下了另一个坐垫。学着她正坐着与坐垫上的锐。因为带着刀(虽然只有二分之一)就像真正的武者一样。
呼吸的瞬间,坐在辉夜旁的锐稍微挪了一下身子,辉夜突然嘶嘶的像狗一样鸣起了鼻子的同时说出了一句不得了的话:”啊啦啦…久违的男性的体香啊……真怀念啊……已经好多年没有闻到了…………。”
“………你这家伙,说这种事情是为了留住我吗?”
对于辉夜的话,即使是锐也有点被拉过去的感觉
“奴呼呼,真是冷淡啊。明明是个很帅的家伙。优昙华和帝有兴趣,我也可以理解了”
不知不觉间眼前就放好了两个酒盅和一瓶酒
酒瓶上写了一行字:让恶魔也能叫出来
“…………确信犯?”
辉夜细心的打开了酒瓶,灵巧的双手把两个酒盅倒满,特意的清了一下嗓子,把酒分给锐
“给,这是你的那份”
“……”
“……………为了满月和新的相遇干杯,这样”
现在的话肯定是谁都不会说出来的带有古旧味道的台词
叮的一下锐的酒杯和辉夜的酒杯碰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干杯之后,辉夜一小口一小口哦的开始喝酒,而锐却没有开始喝
“…………怎么了,你不喝吗?”
“……该进入正题了吧,为什么要我陪着你喝?”
“……这应该由我来问吧,为什么那么着急的你,要陪着我喝酒呢?”
“那是因为……”
锐的回答被堵住了,慌张的避开了辉夜的视线
“没有理由啊。对你来说,是同样的事吧”
“……”
“怎么了,说话啊,好无聊的”
锐不知该怎么办,夜晚的长廊再次归于宁静
一脸苦相的盯着右手上的酒杯,锐就像石像一样固定住了
辉夜并没有逼着他开口,只是沉默的又喝起了酒
“就像不去恨着什么就活下去一样的眼神呢,你。……………就像拔出来的刀一样啊”
辉夜再次开口了
“……………跟你这家伙没关系吧”
“……………嘛,这倒是呢”
这么一看,锐为什么不和辉夜喝酒也算是能理解了
不喝酒不是,和辉夜说话也不是
愿意陪这个反复无常的女人的,也只有反复无常的人了
“……那股愤怒是来自,血亲………还是说是爱着的人的仇恨所来的呢”
“………仇恨?不可能的。梦话就睡着了再说吧”
是被无视了吗,还是说和之前一样的”和你这家伙没关系”搪塞过去呢………
还在想会不会有这样反应的辉夜再次开口但这种正经的回答也终于让她瞪大了眼睛
“这,这样吗。那为什么,你这么愤怒呢,还放出这像摩擦的刃一样的杀气”
“……………是对这窝囊的自己”
“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