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衍失笑,看着南絮走进机场,直到再也看不到影子。路之衍才启动车子离开。
机场里,桑听晚已经买好了机票,就等着和南絮一起去托运行李。
办理好托运后,南絮和桑听晚就在VIP候机室里等待。
南絮随手拿了两瓶水,拧开瓶盖灌了一口润润喉。
另一瓶递给了桑听晚,随后悠闲地坐在皮质沙发上玩手机。
桑听晚还没有见过VIP候机室,心里有些好奇,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的。
感觉一切都很新鲜。
没一会儿就有专人来提醒她们登机。
南絮一手拎着手提包一手拉着满眼好奇的桑听晚往外走。
“好了,别看了,登机了。”
桑听晚收回目光,“知道了,南姐。”
半个小时后,路之衍把车停在院子里。
刚推开别墅的大门,就感觉一阵冷清。
路之衍随手把车钥匙扔在玄关处的柜子上。
才刚走半个小时,他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路之衍拿出手机给南絮发信息:落地了给我打个电话。
刚才被南絮一阵撩拨,他都忘了说了。
南絮一上飞机就把手机关机,闭上眼睛休息。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南絮的回复。
可能已经登机了吧,路之衍想。
舒宥礼在公寓里颓废了好几天,现在还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
这几天,公司和家里都没有见到舒宥礼的踪影。
平时他不会这样,舒父心里已经有了底。
八成是林静姝的女儿。
果然,今天找舒母一问得知了,林静姝的女儿已经跟路氏的总裁勾搭上了。
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自甘堕落,舒父是打心底里看不起舒宥礼。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公司就是不能离了舒宥礼。
他年纪大了,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拓展子公司的新项目。
归根结底,他还是要用舒宥礼。
舒父压抑着心里的怒火问舒母“他人到底在哪儿?”
舒母唯唯诺诺的吐出几个字“在,在北庭湾的公寓。”
舒父怒火难遏,摔门离去。
当即就让管家带他去了北庭湾。
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北庭湾。
舒父怒气冲冲的下了电梯,敲响舒宥礼的房门。
舒宥礼听到敲门声,揉了揉太阳穴,眼底乌青胡子拉碴的从沙发上起身。
客厅的地板上已经没了下脚的地方,到处都是酒瓶和烟蒂。
舒宥礼穿上拖鞋,勉强从酒瓶堆里找出一个下脚地。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
他皱着眉打开了门,门外的舒父用力拉开门,屋内的酒味儿和烟味儿刺激着舒父的神经。
舒父忍不住咳嗽两声,随后怒气冲冲的问“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公司不去,合作商不见,你到底想这么样?”
舒宥礼眸色淡淡,用着嘶哑的声音说“我什么都不想做。”
说着,有气无力的回到客厅,拿起桌上不知打开了多久的啤酒继续喝。
舒父恨铁不成钢,往前走了一步,试图劝说舒宥礼。
刚把脚踏进去,看见满客厅的酒瓶子和烟蒂又收回了脚。
“你就是懦弱无能的东西,这么容易就放弃,我看你也难成大气!”
舒宥礼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舒父说的是南絮。
他内心有些挣扎。
至于舒父的看法,他才不在乎。
见他这样说,舒宥礼仍然无动于衷,更加气愤。
“我告诉你,你不去的公司有人求着去!”
舒宥礼知道,“有的人”指的是舒父的私生子。
但是这次,他真的不想再去跟那些人争了。
舒宥礼继续往里走着,舒父看着满地的酒瓶,嫌恶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