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是大祭酒,他要对付你,还用不着什么阴谋诡
计。”
风倾幽也笑道:“其实,你心底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叶青沉默了一会儿道:“是景润帝吗?”
景润帝,楚国当今的皇帝。
风倾幽道:“是他。”
“倾幽,你为什么如此笃定这次的阴谋,景润帝也有份?”叶青问道。
他先前虽然有预感这次帝京之行,没有那么简单,除了方致庸、楚王孙等与他有直接仇怨之人不会放过他以外,朝廷的人在必要的时候,可能也会出手。
可没理由景润帝会亲自盯上他吧,他虽然做了不少震惊江湖、天下的大事儿,实力嘛也不弱,可在景润帝这等天下至尊的眼中,他其实与蝼蚁差不多,景润帝没有为了他一只虫子,亲自动手吧,不怕脏了手吗?
“恐怕是为了地皇钟!”风倾幽说道。
“地皇钟?”叶青惊讶了一下,他想过很多景润帝对付他的理由,什么他损害了楚国的威严、颜面,什么看他不顺眼,什么怕他未来成就圣人,对楚国不利,等等,就是没想过景润帝也想要地皇钟。
毕竟,景润帝一个九五至尊,富有四海,坐拥万民,什么好宝贝没有,什么好东西弄不到,怎么会惦记他的东西?
“他一个皇帝,什么宝贝没有,怎么会惦记地皇钟?”
“无欢,你也太小看地皇钟了吧!”
风倾幽笑道:“在你手中,地皇钟无非就是攻伐之宝,护道之器,可这从来都不是地皇钟的真正作用。”
“
地皇钟,乃地皇成道之器,秉玄黄而生,承气运而出,带有大气运,大运势,持有之人,不仅可以镇压一人一国气运,更可以凝聚天下运势,增强己运。”
“故而,说地皇钟是国之重器,亦不为过。”
叶青恍然:“所以,景润帝要地皇钟,是为了镇压国运,凝聚国运?”
“对,也不对。”风倾幽说道:“因巡天镜受损之故,楚国气运大跌,诡怪频出。动乱渐生,国势已渐渐衰微。”
“而巡天镜一日无法修复,楚国的国运就会不断流失,国势也会不断衰微,要不了多久,楚国必乱,亦必亡。”
“所以,自巡天镜受损以来,景润帝一方面想尽一切办法搜集天材地宝,邀请能工巧匠,意图修复巡天镜,可是收效甚微;另一方面则倾力搜集可凝聚、镇压气运、国运的诡器宝物,以图镇压凝聚、镇压流失的国运。”
“可此类诡器、宝物、天材,少之又少,要么是各国各宗各家的至宝,不可轻易予人,要么早已散佚,不知所踪,要么威能较小,于国无用。”
“无欢你不在庙堂,有所不知,景润帝已命楚国境内诸多宗门、世家上交各种镇压气运之宝,可是其杯水车薪,基本无用。”
“而有用的至宝,如昊天镜、轩辕剑、遮天旗、天命玺、混沌图等,不是其他三国镇压国运的神器,就是隐世大宗的至宝,景润帝根本就无法得到。”
“恰
巧就在此时,你身怀地皇钟的秘密暴露于人前,景润帝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