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的。”
叶青安慰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风倾幽有些患得患失,他自然知道风倾幽是在担心孟飞雪的安危,不由道:“我有一法,或许可以找到孟姑娘所在?”
“嗯?”风倾幽一愣,抬头看向叶青,既有些疑惑,又有些期待道:“什么办法?”
“问诡经。”
遇事不决问诡经,准没错。
他也没有避开风倾幽,坦然从怀中取出诡经,当着她的面打了开来。
他与风倾幽之间的关系,早已远远超出了朋友、知己的范畴,是可生死与共、性命相托的存在,诡经虽然是他最大的秘密,但也无需隐瞒风倾幽。
时至今日,他虽然已经是圣人,对《诡经》的依赖程度大幅降低,甚至已经很少使用诡经,但诡经的存在,仍是他最大的秘密,甚至超过地皇钟。
风倾幽看着叶青从怀中取出一张牛皮纸张的东西,摊开在桌上,目露好奇,在她的感觉中,那张牛皮纸张没有任何气机波动,平平无奇,再是寻常不过。
然而
如此寻常之物,叶青却贴身收藏,足见对它的重视,这让她心中生出莫大的好奇。
“南疆王孟飞雪现在在哪里?”
这时,只见叶青对着那张牛皮纸问了一声,然后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风倾幽挑了挑眉,怎么问个问题,还把自己给问吐血了?
而且这还不是普通的鲜血,而是叶青的心头精血!
下一刻,在风倾幽惊讶的眼神中,那些落在牛皮纸张上的鲜血,倏忽消失不见,全被那张牛皮纸张吸收了。
不等她多想,就见叶青又照着牛皮纸张吐了几口鲜血,而那张牛皮纸则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随着吸收鲜血,风倾幽能清晰地感应到一股神秘的气息在那张牛皮纸上弥漫开来。
那股气息,说不上磅礴、浩瀚,却十分玄妙,莫测难明。
就在叶青又一口鲜血喷出之后,只见牛皮纸上浮现出一行行血字:
“一进门来望四方,四根中柱顶中梁。
大梁本是沉香木,二梁本是木沉香。
三梁四梁不清楚,不是青冈是白杨。
上面盖起溜溜瓦,下面停起亡人丧。
有人老了不忙埋,要等三亲六戚赶拢来。
要等三亲六戚赶拢到,一人一肩抬棺材,敲起锣,打起鼓,黄泉路上母莫慌。
待儿敬起三炷香,一叩天,二敬地,三拜神仙来帮忙。
过奈何,走三生,不回头,莫忧伤,儿在人间一切都安康,愿母投个好人家,无病无灾到天荒。
来世儿再做马牛,点点滴
滴报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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