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是还挺嚣张吗,怎么,怕了?”
“聒噪。”
景润帝冷哼一声,双手拄着黄泉天子剑,体内浩瀚力量灌注入黄泉天子剑中,荡开神秘光晕,脚下黄泉无声震颤,波涛汹涌,似是承受着莫大的压力:“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道友万请细思斟酌,莫要行
将踏错!”
“啧啧,说你眼睛瞎了,你还不承认。”
叶青则继续嘲讽道:“这话你应该对我说才对啊!”
“对你说?你算什么东西?”
话语再次被叶青打断,景润帝忍不住怒斥道。
“什么东西?”
叶青一按地皇钟,层层光晕震荡,景润帝不由闷哼一声,人与黄泉天子剑,皆弯曲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而被黄泉所覆笼的整个大地,无声凹陷。
“那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他同不同意不要紧,关键是看我同不同意,你明白吗?”
“大言不惭……”
景润帝双手青筋毕现,本想反驳一声,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发现,对方说得好像是事实。
他之所以说那番话,就是因为这个神秘人很强,他虽然没有见过对方,但不可否认,对方很强,很可怕。
如果说一个叶青,他还勉强能应付的话,再来一个比叶青还要厉害、还要可怕的人,他便真的无法应付了。
若两人联手,他必输无疑。
但他不想输,更不能输,因为这是他最后的退路,亦是他最后的底牌,一旦他再输了,将再无翻身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低声下气,只能退而求其次,以言语为刀,以利相诱,只要对方同意,那他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如果能得对方相助,那么他则必胜无疑。
至于叶青,他则根本未放在眼里。
因为那个神秘人比叶青要强得多,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整
个事件以那个神秘人为主,叶青为辅,只要说动了那个神秘人,剩下的叶青便不足为虑。
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反了过来。
两人中,叶青才是那个占据主导地位之人,那个更强的神秘人,貌似需要听叶青的话。
因为从始至终,那个神秘人都没有说话,没有插过嘴,好像默认了叶青的话,唯叶青马首是瞻。
虽然他不明白那个神秘人为什么要听从一个比他弱小之人的命令,可这些并不是关键,关键是,他表错情了。
当然,他并不是觉得尴尬,生死面前,尴尬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活着,尊严什么的,又算得了什么?
他连人都不当了,还能在乎这些?
于是,景润帝重新看向叶青:“倒是朕小看了你,你,确实是天才。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太过天才,太过高调,未必是什么好事。”
“你可知,你已大祸临头。”
叶青只是笑笑地看着景润帝,没有说话。
见叶青没有言语,景润帝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仍继续说道:“首先,你使用了地皇钟,昊天鸿、轩辕望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他们联手,你必死无疑,此祸一也;其次,今日之事,乃太山府君所谋,酆都临世更是顺天应命,你若坏了府君大事,定为府君忌恨,更会违逆天命,劫数难逃,此祸二也;第三,天地大劫降临,世之大变,以你如今之实力,
越是天资出众,越可能成为那些强者的棋子,身不由己,命不由我,此祸三也。”
“祸患将临,叶青,你已大难临头,在劫难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