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黎身边的两个随从人员退下之后,青冥自觉地也到厢房外面去守着了。
容烨将一张纸递给萧黎。
萧黎就问,“这是什么?”
容烨道,“这次下注赢回来的钱。”
萧黎双眼顿时就晶亮,“这么快就收着钱了?”
容烨点了点头。
萧黎一边将纸展开,一边道,“我以为怎么也得要我六皇叔成亲了之后才能收到钱呢。”
容烨端起面前的茶杯就抿了一口,“圣旨已下,既定的事实,成亲也不过就是一个仪式罢了。”
萧黎就道,“那可不一定,这万一要是中间出现了什么差错那可就不美了?”看来这古人有时候做事情还是不够严谨啊?
容烨饮茶的动作就是一怔,跟着就道,“也是,不过既然别人都将钱给送过来了,那咱们就收着就是。”
萧黎就笑呵呵地,“那是!”
她这里可没有将闪光的金子往外推的道理。
当她看到纸条上面的数目的时候,她嘴巴都长成了“O”形,一脸的惊诧和不可思议,“这么多?”
容烨就微点了下头,“嗯,帮你下了三千金的注,十倍的赌约。”
萧黎眼睛顿时就笑眯成了缝,“啊哈哈哈,这个赌约可真划算啊?”几天还没得一个旬的时间她就足足地赚了两万七千金,看来这个燕京城里的有钱人还是挺多的。
她美滋滋地看着纸张上的数目,然后容烨又将另一张纸推到她的面前,萧黎一愣,不解地望着他,“这又是啥?”
容烨道,“茗肴集的分成。”
“不是还没到时间么?”
容烨就道,“过两天我要外出一趟,可能要一个月左右才会回来,所以就提前给到你,下个月就按照今天这个日子跟你结算。”
萧黎就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接过,跟着就问,“那上次你帮我买地的钱扣除来了没有?”
容烨点了点头,“扣了。”
萧黎将纸条展开来看,突然就瞪大了眼,“怎么扣除了卖地的钱还这么多?”
容烨就跟她解释道,“咱们家酒楼生意好,而且来这里用膳的不是燕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一些富家商贾,所以他们都舍得点餐,扣除材料方面的采买和人员的薪资我们一天的净收益差不多是一百金。”
“一百金?这么多?”萧黎就乍舌。
容烨就点了点头,“嗯,好些有钱人和富户差不多一天两顿都是在咱们家酒楼里用膳,有的人还要求外订打包带回家吃,但我没同意。”
“为何呀?”这要是在现代可是一种很流行的销售手段呀?这少年咋就不应呢?有钱都还往外推的。
容烨就道,“一则是膳食房那边忙不过来,二则也是规避将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像这种饮食这种进口的东西,凡是还是多加小心一些的好。”
萧黎就道,“你是怕有人到时候在食物中做手脚?”
容烨看着她就赞许的点了点头,“阿黎聪明!不无可能,因为咱们酒楼生意爆火的原因,目前已经遭了别人的羡慕眼红了,有人前段时间花高价钱来咱们酒楼套那些菜肴的做法,还有人企图挖掘咱们家的庖厨去他们家干活的。”
“谁啊?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连武城侯府家的产业也敢惦记和下手?”萧黎就有些气愤。
容烨就好笑道,“阿黎不是曾说过,燕京城的上空掉下一匹砖随便都能砸道一个官儿么?武城侯府又不是燕京城里唯一的勋贵人家和世家大族,别人就怎么不敢惦记和下手了?”
“听你这口气,对方还是大有来头啊?”萧黎瞪着他道。
容烨就继续笑,“也不算什么事,这些我都能处理,阿黎不用担心!”
萧黎就撇撇嘴道,“我才不担心呢,我就是不舒服有人惦记我的东西,你别忘了,那里面可还有我的两成股份呢?”
容烨就朝她眨了眨眼睛,“知道,没忘呢。”
萧黎就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自私了,光想着自己的那一份利益,然而人家的那些连提都没提,那少年会不会多意啊?那以后人家还会把她当朋友么?
于是她就补救式的又道,“要是对方那龌龊心思实在还不知道收敛的话,你就直接对外说这里面有我的股份,我看哪个还敢不知死活的跑到我的碗里来抢食?”
容烨就笑道,“不用,他们也只是私下里做些像收买人透露相关菜肴的菜谱和挖墙脚的那些小动作罢了,明面上还是不敢怎么样的。”
萧黎就问,“那他们有没有得逞?”
容烨就摇了摇头,“不曾,放心吧,负责整个酒楼运作的那些人,从上到下,包括掌柜的,后厨掌勺的,还有大堂和厢房里跑堂的都是我父亲麾下多年的随军将士和武城侯府的府兵,他们对武城侯府不说绝对的忠心,但也不会轻易地出卖。”
萧黎就点了点头,“那就好!”
随即她就又问道,“唉,你这次下注下了多少的本?”
容烨就道,“一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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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金?”萧黎眼睛就瞪的堪比铜陵了,“那你岂不是赚了十万金?”
容烨也不隐瞒,点了下头,“是!”
萧黎就很是羡慕地道,“有钱就是任性,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有钱的人会越来越有钱了,那是因为他又本钱舍得投资啊?”
容烨就看着她揶揄道,“你现在也很有钱啊?你现在可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呢?”
萧黎就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洗刷我呢,我在你面前,连九牛一毛都赶不上,还小富婆呢?”
“阿黎谦虚了,阿黎现在是真的很有钱,就燕京城里的很多未出嫁的勋贵和世家大族的女子也是比不上的,像那种家里特有钱的小姐估计也就只有几百金的私房钱。”
“不会吧?这么少?”萧黎就很是有些不信。
容烨就道,“不说别的,就说我自己,在自己没有经营产业前,家里每个月给我月例也只有五金,我们家还只是我一个独子,我爹娘还特别的疼宠我的那种,我现在十三岁,按照我从出生时起就有月例拿算起,十三年来不乱花一文钱,我统共也就只能攒到七百八十金。
我在燕京城里还算是月例领的较多的世家子弟,像那种家里兄弟姐妹众多的,他们只会比我更少,本朝虽然对女子不会多严苛,但是在一个家族里女子的待遇永远不会高于男子,你说连我十三年来不花一文钱都只能攒到那么点私房钱,何况别人?”
萧黎就撑着下巴,“那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是听有钱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