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王刚从宫中出来,那等候在宫门口的王府小厮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就立马地迎了上去,“王爷,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这话刚好被紧随其后出来的萧尧等人听了个正着,萧尧拦住几人,让他们再听听,哪知萧函却是个谨慎的,他在听了这话之后,赶忙就将那小厮拉离了宫门口,几人这一下子就听不着后面的话了。
萧尧就对着他身边的人道,“你们等下去打探打探,看南阳王府究竟是出了何事了?”
“喏!”
几人拱手,跟着都就相续地离开了,萧尧看着萧函主仆的身影就撇了撇嘴,跟着他也就一脸好心情的离开了。
没错,他此刻的心情特别好,只要他那几个兄弟们不顺心他就顺心,他就高兴。
萧函将那小厮拉至稍微远一处的空地方,随即就问,“怎么回事,可是王妃出了事情?”
前不久老五家的王妃才小产了,现在自家王妃也怀着身子,老五家那媳妇儿的小产绝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所以打从费清铃怀孕之后他们都格外的小心着,生怕在饮食上,或者其他什么方面重蹈了老五家媳妇儿的覆辙,难道是千防万防还是没防到?
那小厮就道,“不是,不是,是亲家老夫人,王妃她姨母家的婆婆,也就是咱们未来世子妃的祖母。”
“她,她怎么了?”萧函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呼出了一口重气。
“她闯祸了,把长公主和蜀国公主给得罪了,蜀国公主先是用自己手里的马鞭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脸上,直接就把她那张脸给抽的是皮开肉绽的,接着蜀国公主还不觉解气,又命人向她掌嘴,那脸直接就被打成了猪头,王妃怕这事影响到咱们王府,所以就命小的在这里等着您,让您快回去,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的好!”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好端端的阿黎竟然会发如此大的火?”萧函听了之后也是大为震惊,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毕竟他对他那个侄女儿还是有些了解的,阿黎并不是一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对老人动粗的人,她既然那般做了,定是那蠢妇做了或者说了什么令她不舒服的事情。
那小厮就道,“好像是那亲家老夫人去找长公主买羽绒,长公主说没有,卖她不了,她说预定,长公主也说预定不了,之前别人家预定的货都还没交齐呢。
那老夫人就有些不大高兴,觉得长公主没将她放在眼里,是在故意地下她的面子,那别人能找她买找她预定,咋偏偏到了他们这里却不能?
怎么说她的孙女儿将来嫁入王府里了,那他们与长公主也就算是亲戚了,她本是借故买羽绒想与长公主交个好,才哪知人家压根就看不上她,于是她就气冲冲地离开了。
谁知就在她在出宫门的时候,正好与从外面骑马回来的蜀国公主遇了个正着,而蜀国公主也正好就听见了她奚讽她们姑侄俩那句话。”
“哪句话?!”萧函就追问道。
那小厮就将他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跟他学了,“老夫人说‘还真把自个儿当成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儿了呢,我看你姑侄俩又能尊贵到几时?’
蜀国公主当即就调转了马头,一鞭子就抽在了她的脸上,说她好大的狗胆,竟敢诅咒陛下!”
萧函听罢,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真是个蠢货!回府!”说着他就快步地朝自家的马车相当走去。
“唉,”那小厮赶忙跟上。
上到马车上,萧函深呼吸一口气,这个蠢妇,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年纪大这是忌讳之言,因为说他年纪大就标志着他没几年好活的了,而他之所以迟迟不肯立储,就是因为他对他们这个几个儿子不大放心,怕他百年之后他们不会善待萧黎和萧瑜姑侄俩。
虽说这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是这蠢妇今天却当着那么多宫门守卫的面将这话给抖漏了出来。
他真不敢想象这话若是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会是一个怎样的后果,想到此,他就极为烦躁地对着外面赶车的马夫道,“赶快点!”
“喏!”
萧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王府,此时的南阳王妃也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是坐立难安,她一见着了自家王爷的身影就立马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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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南阳王看着她就冷哼了一声,径直地越过她走到了厅内,“你看你给阿逸找的是个什么样的妻族?这还没成亲呢就已经在开始拖我南阳王府的后腿了,这若是稍后成了亲,还不知道会惹出些什么样的祸事来呢?”
费清铃知道他这是在怨怪她呢,可是她心里却是在冷笑,当初她跟他提这桩婚事的时候他不是也很乐意的么,而且还答应的特别爽快,现在出事了,就全赖在她的头上了。
“那王爷的意思是,咱们现在退婚么?”
萧函狠瞪了她一眼,这个时候去退婚,你让世人怎么看我,看我南阳王府?到时候又有谁愿意站在咱们这边,跟着我?
“那王爷的意思是?”费清铃试探性地道。
这个时候,有下人来禀报说王妃的母亲和父亲来了。
费清铃就道,“你让他们先等下,我与王爷有要事在说。”
“喏!”
那下人下去了。
萧函阴沉着一张脸道,“你父母应该也是为这事来的,哎呀,好了,这样,你赶紧命人去库房里取些礼物出来,记住,赶最好的拿,等下你随我去东宫走一趟,另外,也把你姨母姨父叫上,去给阿瑜她们姑侄俩赔个不是,只要征得了她们的谅解,或许咱们可以躲过一劫。”
“唉,好,我这就去安排!那王爷,我父母那里就麻烦您去见一下,”说完,费清铃就即刻地领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萧函内心里感觉到无比的烦闷,这都是些什么?好不容易让他心情轻松了两天,这又整出这样的幺蛾子来,不过他又不得不去见费清铃的父母一面,他一甩衣袖就又快速地迈步往另一边的花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