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兹和他的妻子就赶忙冲过去将她们两人身上的束缚给出去,然后阿齐兹有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罩在自家大姑娘的身上。
这才跟着询问道,“怎么样,你们没有事吧?”
那二姑娘就泣不成声地扑倒了自己母亲的怀里哭泣着,那大姑娘也泪流满面地摇着头,“没有,你们来得很及时!”
一家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萧黎也舒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不然她真要对阿齐兹一家感到愧疚了,毕竟是她想要阿齐兹替她办事,邀他们一家来大魏朝安家落户的,人家这才刚到呢,就发生了这等恶劣的事情。
幸好这两姑娘都没事!
何淼一脚就踹在了那匕首男的腿窝子处让他跪在了地上,跟着就侧过头来向萧黎征询着意见道,“殿下,这家伙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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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冷眼地看了那男子一眼,跟着就道,“他不是要行凶么,就用他那把匕首先废了他的那双爪子,然后交给京兆府尹,当街强抢民女,淫人妻女者,按照大魏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喏!”
“啊,不,公主,公主您饶过小人吧!”那人一听就赶忙向萧黎求饶道。
萧黎盯着那匕首男就道,“别人在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为何不饶过别人?动手!”
“喏!”
何淼捡起地上的匕首就快速地在他的两个手腕上一划,跟着就一阵豪猪般的惨叫声就传了出来,而他的手腕上也渗出了汩汩的鲜血来。
在场的不少人见了都是后怕不已,韩延就悄悄地朝萧黎偷看了过去,就见她面色不改,眼里漠然一片,甚至还带了一丝的冷意。
韩延顿时就觉得这个蜀国公主不简单,这哪里是一个才十岁多点十一岁还不到的孩子该有的表现,遇事沉着冷静,处理事情起来果断果决,毫不拖泥带水,也绝不心慈手软!
何淼就朝萧黎拱手道,“殿下,臣已经挑断了他的手筋,这一辈子他都休想再持利行凶了!”
“好!”
她的话语简单且冷,可听在另一个男子的耳中却是瘆人的很,因为这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回答让他有一种犹被人当做蝼蚁一般的感觉。
只见他跪在地上就砰砰砰地不住地向萧黎磕着头着,“殿下,殿下饶命啊,我,我没有对她们持利行凶,我,我只是将她们两带到了这里,想要卖一个好价钱,我我可没有虐待她们啊?”
萧黎就道,“陛下制定的国策是与西域通商往来,她们有着典型的异域人种长相,难道你们还分辨不出来他们是中原人还是西域人么?你们是想干什么,不满陛下制定出的国策么?是想破坏我大魏朝与西域之间的通商往来么?
再者,本宫开了货站,请了西域人做伙计,现在整个燕京城里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
你们好大的狗胆,连本宫的人也敢动?怎的,是觉得本宫即将要启程去往封地了,所以你们就不把本宫这个公主放在眼里了是吧?”
“没有,没有,小民不敢!”那年轻男子立马就否认着。
“不敢?哼,我看你们是敢得很呢,”萧黎看着他就冷哼了一声,身上得气势释放,那不怒自威的感觉就出来了。
“俗话说得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大魏朝有大魏朝的律令,尔等天子脚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强抢民女,你们好大的狗胆,谁给你们的胆子?你们又是仗的谁的势?”
那男子不敢辩驳,直说他们是见色起意。
萧黎就对着一旁的辛夷道,“此二人明知她们是我的人,还敢来招惹,这是藐视皇威,不敬皇族,你去,赏他一顿毒打,只要别把人打死就行,打残不论!”
“喏!”辛夷过去了。
在场的人听了她的话,都无不吃惊和震撼,手段够强势,霸道,且狠绝!
那男子看到辛夷过来,目光陡然就是一缩,“别,别,你别过来!”
辛夷走过去,抬起她的大长腿直接就是朝他的胸口踢出了一脚,那年轻男子一下子就被他踢出了两米开外,在他还没有缓过劲来辛夷一把将他从地上给提溜了起来,跟着就是啪啪啪地对他扇了十几个嘴巴子,那男子的脸颊瞬间就肿成了猪头,同时混合着血水还飞出来了几颗牙齿。
有几滴血水还染在了她的手背上,辛夷一脸嫌弃地就在他的身上用力地擦了擦,跟着又是朝他的胸口上给了几拳,随后直接又是朝他的双腿上给了几脚。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那男子就被辛夷给胖揍得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摊在了身上起不来。
“好了,就先这样吧!”
辛夷停止攻击,回来萧黎的身边,萧黎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然后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两人道,“记住,本宫的人,本宫的东西,你们都动不得!哪怕是王孙贵族,不管是谁!谁要是敢不信那个邪,就尽管来试试,看他的下场会不会比你们二人会好一些?!”
说完萧黎就目光轻蔑地扫视了那躲藏在众人身后的老鸨子一眼,那老鸨子身子顿时就一个激灵地将目光快速地扭到了一边去。
萧黎就对着一旁的执金吾韩延道,“韩大人,就麻烦你的人将这两人押送去京兆府尹一下。”
“喏!”韩延朝她拱手应着。
阿齐兹一家就上前来向她道谢,萧黎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跟着就道,“先别说这些,出了这腌臜之地再说!”
“喏!”
出到外面来,正好就遇到了正匆忙赶过来的京兆府尹陆润和雪见他们一行人。
陆润上前就向她行礼,“下官见过蜀国公主殿下!”
萧黎手一抬,“免礼!”
“谢殿下!”
“陆大人,想必我的人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给你讲过了,那我也就不再赘述了,呐,那两个罪人正在那里呢,你提回去审吧,一切以大魏律令来定罪,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喏!”陆润朝她躬身拱手着。
萧黎径直就朝他们的马车而去。
目送着他们远去了之后,陆润这才看向那两伤者,跟着就是大吃一惊,然后他就对着那韩延道,“你让人下手也轻点呀,这血淋淋的!”
韩延就凑到他跟前与他小声着说道,“这不是我的人弄的,我的人都没出手,这是蜀国公主让她的手下弄的!”
“什么?!”陆润又就吃惊,“蜀国公主的让人弄的?”
韩延就点头,“没想到吧?这嫡脉的这根独苗苗原来不是个好惹的!”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跟我说说?”陆润的好奇心就特甚。
跟着韩延就小声着将事情的经过跟他一五一十地说了,陆润在听后,顿时就唏嘘不已,这嫡脉的这根独苗苗还的确不是一个好惹的啊!
瞧瞧,那说话的狠劲儿,他怎么感觉跟陛下如出一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