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一名忍者,会用出佛门金身的大神通。
而千手柱间,意气风发之下,便将自己一直以来思索的维系世间和平的方法告诉道远大师。
那便是,他欲一一收服尾兽,将其分发给诸大忍村,这么一来,五大忍村能够同时拥有尾兽,忍村之间就会形成一种微妙的制衡关系。
大伙相互顾忌之下,就会止戈休兵,停熄战争。
原本,千手柱间虽然举世无敌,但面对尾兽,还有些力有未逮,但在参悟了仙法木遁·真数千手·顶上化仏之后,他的实力发生质的飞跃,已然有能力实现自己的想法。
只要各大国都在尾兽威慑之下,谁都不敢轻易打破这种平衡,那么自然世界和平。
陆玄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岂不正是核威慑的火影版本。
大伙谁都不敢动用核武器,只好用局部战争的方式,代替大规模国战。
照此千手柱间的设想,世间就能实现和平的夙愿。
“只可惜,这里是忍界。”陆玄心中叹气道。
熟悉火影主要剧情的他,当然知道,千手柱间想象的未免太过美好。
果不其然,净山法师一脸叹息无奈地继续说道:“千手柱间在世时,有着忍者之神之称,尾兽在他手里,就像是乖巧的小猫咪一样。”
陆玄听后,点了点头,心下吐槽:“若是千手柱间知道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因封印尾兽而死,只怕会满头雾水,大惑不解,就九尾也能杀死火影?”
固然,水门之死,其中有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带土的阴谋暗害的因素在,但曾经与鼎盛时期操控九尾战斗的宇智波斑战斗过的千手柱间,肯定也不会将宇智波带土操控的九尾放在眼里。
净山法师续道:“要知道,九只尾兽在当时,一边有道远大师的封印压制,一边有千手柱间的力量威慑,也不曾成为忍村的心腹大患。”
“没人能够料到,在道远大师和千手柱间相继去世以后,尾兽不知何故,陡然间变得凶虐残暴起来,各大忍村根本不能按照事先计划好的那样,以人柱力的方式利用尾兽,只能费力用人柱力的方式看管尾兽。”
“如此一来,尾兽不仅没能起到威慑作用,反而成为各大忍村手上的一块烫手山芋,牵扯了一部分忍村的注意力,最终导致忍村之间实力的失衡,贪婪之欲火重燃,杀戮之心性再起。”
陆玄亦是苦笑一声,心道,这岂不就是某大国国内内核电站爆炸,大伙就算有核武器,也不得不关注忍村民心和民情,如此一来,所设想的尾兽和平战略就彻底失衡了。
但当时的道远大师,并不能预见未来,他在四处游历中,自然看到诸多“铠甲生虮虱,万姓以死亡。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的人间惨剧。
因千手柱间,他心里也起了一丝波澜,那就是是否可见与尾兽和平相处,借助尾兽之力,实现金刚龙众的目标呢?
于是,在千手柱间四处镇压捕获尾兽的时候,道远大师千里迢迢,赶到已经封印了一尾守鹤的砂忍村,并在此地,收下沙门为徒。
道远大师不敢将此怀疑公之于众,毕竟,金刚龙众,为保一方平安,世代与尾兽争战不休,双方结下血海深仇。
他只能将此心愿,寄托在他视为亲子的沙门身上。
要知道,沙门不仅为人聪慧,他更是风之国大名的儿子。
于是,道远大师将沙门送到风之寺,在那里,沙门学会了查克拉。
而且,天助道远大师,沙门在风之寺中待了没几年,就传来在风之国大名正室病逝的消息。
在道远大师的指引下,沙门得以与风之国大名父子相认。
此时的沙门,早就没了出生之时的异相,而风之国大名也只以为,所谓妖魔托生一说,是自己善妒的正室,为了害自己这个庶子编造出来的谎言。
要真是妖魔,怎么会在风之寺中修行呢?
当时,风之国大名与砂忍村正处于蜜月期,于是,沙门便以风之国大名之子的身份,加入砂忍村,并拜一代目风影烈斗为师。
说到这,净山法师嘴角扬起一丝苦笑,痛惜万分道:“只可惜,事情在沙门死后,朝着不可控的方向滑落。”
沙门既然拜一代目风影为师,自然不能担当金刚山宗宗主一位。
于是,道元禅师便将目光望向素有贤名的净山和尚身上。
他本欲磨合金刚龙众与一尾守鹤,于是甘愿与分福一道,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山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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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沙门身强体健,查克拉也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强。。
查克拉既为生命能量和精神能量的结合,修行到影级水平的忍者,只要不是死战,大都能长命百岁。
但在一日,七星连珠,天地异变的情况下,沙门忽然觉醒了前世宿慧,隐隐约约记得有关偃师传承及龙脉之力的事情来。
净山法师正色道:“傀儡术,都说由二代目风影沙门所开发,该术可进行操控木偶、尸体进行战斗,也可使用替换的战术迷惑对手,具有强大的破坏力。”
“但其实,沙门亦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他将傀儡师始祖文左卫门所传,用灵力操控傀儡的技巧,加以变化改造,改为采用查克拉操控傀儡,这边是傀儡术的起源。”
“而近松门左卫门,为阴阳师一脉的天才木偶师,他的木偶操控术,乃是从高天原处得来,名为偃师之法。”
“偃师之法,能让人操控机关傀儡于指掌之间,亦能使人与傀儡合而为一,修炼至高深之处,意之所至,千变万化,杀敌如摧枯拉朽。”
净山法师继续讲起来。
沙门为实现用傀儡师造福世人的梦想,带领砂忍村精英忍者前往他前世记忆中的地方找寻,终于,苦心人,天不负,沙门寻到了龙脉之地及机关城之所。
但他也小瞧了龙脉之地的封印,被龙脉之力所侵蚀,伤了根本,不久之后,只留下几道遗言,便憾然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