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到也是可以,只不过原本我们不是计划和司家的人接上头嘛,如果以后再有什么事情联系司家人,岂不是很麻烦?”
原本他们爷孙两个人决定的事情,就是想要,和死家的人扯上关系,这样等以后再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便就好做了很多。
只不过是现在计划出错,一切都没有按照他们所想的那样进行,所以公务员和顾正清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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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有办法了,等到以后有机会再和他们合作吧,据我所知,似乎这个司凮,是想将自己的儿子送去港城,所以如果过些时间我要去港城的话,自然就有机会和他认识的。
或者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合作的机会了,毕竟机会也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爷爷有什么别的办法嘛?”
顾菀越对于这个倒是看的很开,无论以后有没有机会,他们在这个时期是绝对不可能得罪司家的人的,甚至在抗战胜利以后,司家也绝对是一飞冲天的存在,这司家也算是明面上的红色的人儿了。
最后也只能是这么决定,其他的就等以后再说吧,顾正清是想用医术和司家接触的,但是经过这件事儿,少说一两个月是不能和司家接触的,所以顾正清想着等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一些以后,在和司家的人接触吧,不过还是得和孙女说一声,免得在出什么问题。
“我到时间有个办法可以接触到司家的掌权人,他家里有一个生病体弱的幼子,今年似乎是十岁了吧,是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司凮一共就三个儿子,就这个小儿子体弱,所以一直不曾被人见过,这不是他想要给这个孩子送到港城外祖家里。
另外两个儿子,也都在国外留学,所以能接触的就是这个十岁的孩子了,而且我打听了一下,之前啊司凮可是在上海城里一直求医,也就是这两年才停下来,我们既然知道了自然是要去看看的,万一就治好了那。
而且有私下的消息说,当年司倧的妻子之所以体弱,是因为被人给下药了,虽然后来发现了,可也是无力回天,生下孩子以后也是一直缠绵病榻,所以我们家的医术可能正好治疗这样的病。
这样等以后子回来的时候,就能摆脱李继祖和李月月的身份了,我们不能一直用人家的身份活着的。”
顾正清说完话,还用手摸了一下顾菀越的脑袋,跟着也想堂堂正正的活着,不想这辈子都用人家的身份活着的,人家李继祖和李月月还活着那。
顾菀越很惊讶的看着爷爷,没看出来爷爷成天不出铺子的门,知道的消息还真不少啊,甚至这个消息的来源可能就在邻居的几家店铺的老板嘴里知道的,爷爷和邻居相处的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