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出现过天仙城，听说是刚飞升上来的，妈的，下界蠢货都在吃屎吗！”

“绝对是为了那个银头发的少女，空间之子，悄声无息，好一个超级刺客，第三个了。”

众人一边战斗一边纷纷议论，此时的姜凌晗已经连杀三个外族高手，每一个至少修炼了两条大道，但在她面前犹如小孩一般，剑器出，则命殒，又是闪现的无声无息，连一丝空间波动都没，堪称超级刺客，防不胜防。

这就是空间异能的区别，沈智就算去偷袭也会被人感受到空间破开的波动，他是破开空间，而姜凌晗是闪烁空间，天差地别。

至于下方四女战斗，则完全没人关注，地面都是连大道都没修炼出的炮灰，战斗再激烈也引不起大家的兴趣。但最惨烈的就是地面部分，那是无穷的妖兽。

事实上沈智和姜凌晗的战斗还处于天空第二层，真正的高层战斗还在上方，那里是道器战斗的战场，更加激烈。

但中层战斗的形式已经完全变了，沈智挡住了最厉害的九头蛇，姜凌晗不断收割高手，人人自危，两人一切入，就抓住了整个战场的薄弱点。

某一刻，姜凌晗再次闪现而出，正要偷袭一头狼头人身的家伙，上空忽然压下一个巨大的九层宝塔，大道之力弥漫，想要将姜凌晗镇压其内，外族不是傻瓜，再不限制姜凌晗就没法打了。

“小心！”

人族众人纷纷大叫提醒，姜凌晗嘻嘻一笑，瞬间消失，想要抓她门都没有，空间大道修成，她已经无惧任何普通道器，若她想跑，就算高一等的道器都抓不住她的身影，除非修炼空间大道大成的绝世高手才能限制她。

但离界是没有大道大成的高手的，离界的天花板就是中等大道，否则就要飞升神界，故此她完全无惧。

整个战场变成了姜凌晗的表演，纵横闪烁，无声无息，虚空斩落下，就是一具尸体。死在她手里的大道高手已经十几个了，根本无法限制，就连天上几次落下道器围杀，都是无用。

“撤！”

高空传来一声震怒，在没想到限制姜凌晗之前，这场战斗已经无需进行，撤退是必然的。

沈智和九头蛇再次碰撞退开，双手齐齐收手后退，互相凝视，谁都知道奈何不得对方，沈智虽然肉身之力被锁住，但肉身防御依旧，根本打不动他，而九头蛇也是如此。

“九首麟族擎天，人族，你是谁？”九头蛇原型消散，化为一个满头蛇发的青年，盯着沈智问道。

“人族沈智，今日先留你一命。”沈智负手而立淡然道。

“好，可惜你已经废了，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擎天一声冷哼，转身而去。

随着各族退却，战斗落下帷幕。战场上传来欢呼声，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个银发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