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但不论是谁,都能猜出下文来,要不是喜羊羊恰好赶到了,慢羊羊和沸羊羊被饿急眼的狼生吃了都有可能。
这样一想,后背顿时生出冷汗来。
刀羊连忙道:“对对对,我是得好好谢谢老朋友!”
说罢,他凑到慢羊羊跟前,还未说出什么的,眼眶就先湿了:“我最不后悔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交了你做朋友,你救过我多少次也说不清了,我全都记在心里,以后……”
刀羊哽咽,说不下去了。
他那高烧真是凶险啊,模糊中听到慢羊羊要去给他采药,听到凶恶的狼嚎,他多想做些什么。
但手脚实在乏软的厉害,他只能软绵绵瘫在地上等羊来救,那种感觉谁试谁害怕。
直到汤药入口,刀羊烧退了一些,他恢复清醒,再回忆烧着的时候的感觉便像隔着层膜似的,又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圈,阎王爷把他踢回来,不叫他记着这一趟如何。
族长咬着手指,感到痛意,给自己压压惊。
以后怎么样,慢羊羊省得刀羊那份心意,虽说回忆起采药那晚,他也是后怕,但叫刀羊一直病着,被烧死或被烧傻,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几十年的老友了啊,为他冒险没什么。
只是这话就不要说出来啊,万一刀羊听见,往后互翻旧账,他的老脸可挂不住了。
见刀羊顿了顿,似乎还要继续说下去,慢羊羊赶忙对族长道:“族长,你怎么怎么还在啊?”他跟刀羊真不适合说些腻歪的话,他知道对方的心意搁在心里就行了。
刀羊默默缩到角落:这么一打岔,后面的话好像说不出来了,还好老慢跟族长说话去了。
族长诧异的眨眨眼:“我不在这在哪?”
慢羊羊:“羊族遭遇那么大的危机,如今劫后余生,族长你不得说上两句话叫大家伙儿定定心啊。”
族长左拳一敲右手心:“说的是啊。慢羊羊,你想的真周到啊。”
还未等族长付诸行动,年轻的小羊们聚集的圈子中响起一阵不小的热烈呼声。
族长看过去,也是一喜,原来是包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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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视线划过枯瘦的树木,干裂的土地,以及对他付以热烈盼望的羊族同胞们,又是一阵心痛,但现在狼族已经被彻底击溃,四处逃散了,他强挺着:“羊族的朋友们,你们放心,灰太狼夫妇破坏草原,一定会得到严惩的!”
羊羊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