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的目光交织缠绵,两人对视的眼神里充满了光彩和不舍。最终还是蕙文毅然决然的闭上双眼低头沉默。
“蕙文,你骂我,打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也许你骂我打我,你会好受些,我不希望你憋在心里痛苦难受。”
他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朝自己的胸口捶打,蕙文奋力拉开自己的手,一阵苦笑道:“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再打你骂你,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还不如省下力气,继续好好生活下去,你放心我不会再折磨自己,我会好好生活下去,毕竟以后来日方长,也许我以后的人生会很精彩呢,呵呵呵,也祝你幸福,我们就在这里结束这一切,把过去都忘了吧,各自好好生活,你现在有了美满的家庭,我想我也不会很差,不要小看我啊,那就这样,我先走了。”
蕙文若无其事的说完,侧身绕开乔宸泽,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拿起整理好的东西,停顿片刻说了一句:“再见”而后快速走出办公室,消失在门外。
乔宸泽呆呆地伫立在原地,双脚如同被钉住了一般,无法挪动分毫。他既没有起身去追逐蕙文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大声呼喊试图挽留她,只是静静地闭上了双眼。此时此刻,他那颗饱受煎熬的心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痛苦风暴,其中的纠结与挣扎唯有他自己最为清楚明了。
离开办公室的蕙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当着他的面好像满不在乎,内心却一直恨他怨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宸泽我恨你,你就这样抛开了我,我恨你,恨你一辈子······
走在马路上不停抹着眼泪,悲伤不已的蕙文继续前行,却被楼上办公室里的乔宸泽透过办公室窗户,全部尽入眼底,看着蕙文落寞悲伤的背影,乔宸泽自责难过到无法呼吸,他的身心也随着她的离开随她而去。眼里的光逐渐消失,变得漠然无光。
三个月后,乔宸泽为阿春去国外治疗的事情都已安排妥当,阿祥买好了船票,收拾好了所有要带的东西,准备陪阿春一起去国外治疗。
与此同时,蕙文也因为情伤一蹶不振,阿春担心她的状况,为了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疗愈她,阿春便提议让蕙文陪她们一起去国外,因为弘飞的关系,蕙文一开始不同意,后来她为自己和弘飞申请报名的国外学校的入学申请都通过了,便决定和他们一起远渡重洋,去往异国他乡学习工作。也许能让她忘记一切,重新开始新生活。
曾曼蓉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如今已经颇为明显地显怀了。乔夫人满脸慈爱地盯着她的肚子,不禁开口道:“曼蓉啊,你瞧瞧你这肚子,看起来可真不像是才六个月身孕的模样,反倒更像是有足足八个月那么大了呢!”
听到这话,曾曼蓉心里猛地一慌,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很快便被强装出来的尴尬笑容所掩盖,她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哦……可能是我最近胃口太好了,老是忍不住想吃东西,所以就吃得稍微多了一些吧。呵呵呵……”说完还干笑了几声,试图缓解此刻的紧张气氛。
乔夫人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接着又笑着说:“嗯嗯,能吃得下饭自然是件好事儿呀!这样不仅你自己身体健健康康的,肚子里的小宝宝也能够茁壮成长、长得壮实些呢。看你这大肚子,搞不好里面怀着的还是一对双胞胎哟!要是一个像你这般温柔美丽,另一个像咱们宸泽那样英俊潇洒,那可真是再好不过啦,哈哈哈……”
说着,乔夫人不禁开怀大笑起来,眼神中满是对未来孙辈的期待和喜悦。
曾曼蓉听着乔夫人的话,心中愈发觉得有些心虚不安,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嘴里喃喃自语般地应道:“那当然得像宸泽啊,不管怎样,总归都是乔家的血脉嘛……”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这个孩子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乔宸泽每日忙于公司的大小事务,虽然有了乔宸玉的帮助,他亦是每天让自己忙碌到不愿停下,因为只要自己空闲下来,他的脑海里就会出现她的身影,这样就让他痛苦万分,特别是夜深人静的夜晚,更是让他不堪忍受。
甚至有时候,他很晚下班后,一个人独自开车回家时,总是不经意的开到蕙文家楼下,而后静静的坐在车里,看着她楼上房间的灯光熄灭,才不舍的离开。
从阿祥口中得知,蕙文要带弘飞和阿祥阿春他们一起去国外,这一别他不知道他们今生还会不会相见,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心中疼痛异常,他知道自己也许该结束这一切了。
临走的那一天,蕙文他们收拾好行李,看着熟悉的房子和马路,纵使万般不舍亦是要离开。
汽车停在家门外,阿祥将行李一一搬上车,蕙文提着行李箱往外走,听见阿祥正在门外和人说话,她跨出门槛,想将手中的行李放上汽车。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依然那么英俊挺拔,儒雅绅士,他快速的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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