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吹来,遭罪的是文墨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文墨又跑去地上捡起被子。
铃羽在地板上跳起来,把文墨一把从被子里拉出来喊道:“快快快,帮我弄死他们。”
文墨一脸嫌弃穿上鞋,点上了驱虫香,铃羽并不认识驱虫香,甚至不知道这玩意的盖子可以打开。
文墨边点边笑道:“这个可是精品驱虫香,一盏值我几个月的银两了。”
“大富人家不都这样吗?”
铃羽脱下鞋又准备回床睡觉道。
“对啊,你们大富人家都这样,而我只能视财如命,没人看的起我。”文墨也脱下鞋道。
“现在这个国家,多好,多和平,百姓安居乐业,只是可惜了羽娟,我一定会为羽娟报仇。”
铃羽说着说着在床上握紧了拳头。
文墨吓着立刻握住铃羽拳头说道:“乖乖,你可别生气捶在床上,不然两个都得睡地板。”
“一个护卫,又有谁看的起呢?”铃羽又要流出泪来,但他还是忍住了。”
“弱肉强食罢了,我们的命又不值钱。”文墨拍了拍铃羽的肩膀。
文墨继续说道:“我要不是为了活着有意义,有价值,我才不去斗蛆阁当什么副阁主,哪怕是当一条咸鱼,我也要当一条有价值的咸鱼。”
“你要真是条咸鱼,我拿去喂狗,说不定狗还不愿意吃。”
“滚!睡觉!”
文墨拿被子捂着头睡觉了。
天下第一兵器府(地名)
星空交织,满地的樱花飘落,月亮洁白无瑕,星星也是闪闪发光,这些星光照在樱花上,多么耀眼,忍不住想让人多瞧上一眼,却又是那么悲伤。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可又有哪朵花是心甘情愿掉下来的呢?
星光照在知府上,月光下有两女子,坐在亭子上,望着池塘里的鱼,荷花也开的甚好,锦鲤缓缓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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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已到,这粉衣女子是知浅墨,望着这落地樱花,皱着眉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知浅墨叹气的样子也是楚楚动人。
菊儿也皱着眉毛道:“小姐可否有心事?莫不是想那叶府铃公子了?”
知浅墨摸了摸池塘中的锦鲤道:“菊儿,莫要乱说,我是在想爹爹,老是征战,我年少时,就没陪伴我多少,现在他老了,陪我的时间更少了。”
说完往塘中洒下鱼饲,樱花看了知浅墨这纤纤玉手,都忘记飘落。
知奕寒就如同落花一样,谁又心甘情愿去征战远方,不想在家陪伴子女?无非为了守这阳国大好河山,保家卫国。
知浅墨也知道,这阳国山河无恙,一大半是爹用命换回来的,只是知奕寒己年过半百,还在战场奔波,又怎能不让知浅墨心中伤感呢?
菊儿提议明早去安香寺给老爷烧香,虽然老爷已经回来了,但我们要以后老爷也平平安安的。
知浅墨认为这主意不错,停下洒鱼饲的手,摸了摸一朵生长在亭边的荷花道:“荷花呀荷花,你长的这么好看,如果可以一直这么好看,该有多好啊。”
菊儿也望向荷花道:“小姐,这二皇子设的文墨大会,你不去吗?”
知浅墨又何尝不想去参加文墨大会,但知奕寒却坚决不允许知浅墨去,无论知浅墨怎么撒娇都没有办法,知浅墨便也没再闹腾了。
菊儿望向知浅墨的小脸蛋道:“小姐,这铃公子肯定是会去的,到时候咱俩偷偷摸摸去,老爷不会知道的。”
知浅墨并没有同意,铃羽已有许久没有来找知浅墨了,现在的铃羽也不可能知道知浅墨在哪。
知浅墨摸了摸坏了一点的荷叶心痛道:“他在就在吧,跟我没关系,他也许久没有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