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墨昔笑道:“沐殿亭是个好地方,二皇子体恤民情,头脑又聪明,心胸宽裕,做事深明大义,没有一点是太子殿下比的上的。”
铃羽道:“爹,我现在应该做什么?帮二皇子?可我连怎么做都不知道,没一点思路,更别说帮了,想让文权高于武权,犹如登天。”
叶墨昔哈哈大笑道:“铃儿,你真正应该帮的是陛下,而非二皇子更非太子殿下,他俩毕竟是两个孩子,你的志向应该是整个阳国,你应该为阳国效力,而帮陛下才是真的为了阳国。”
铃羽明白了爹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我也没帮陛下什么,叶墨昔继续道:“不!铃羽,你已经在帮了,你的《将进酒》便整个阳国文学风气翻天覆地,焕然一新,多少文人墨客受你这句天生我材必有用所影响。”
“我们阳国是天下第二大国,文权必不可少,但武权也要牢固,你都已经连升几品官了,也没有见陛下,只因时机未到,现在陛下有话对你说。”叶墨昔站起来道。
铃羽心中一惊道:“啊?陛下要见我了?陛下性格怎么样啊?”
叶墨昔拍了拍铃羽头道:“臭小子,陛下什么性格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陛下平日性格古怪,但对于陛下来说,让陛下真正欣赏的人陛下自会真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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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羽摸了摸头笑道:“行,那我去皇宫了。”
“慢”
“爹,又有什么事?”
“没事,爹提醒你一下,记得更《笛贤》”
“……”
铃羽无语地出了房间,文墨在外等候,叶雪昔也刚好看完书见铃羽从爹房间出来,叶雪昔问道:“哥?你怎么去爹房间了?又挨骂了?”
“没,我被夸了,等会去皇宫见陛下了。”
叶雪昔也想一同陪铃羽去,铃羽拒绝,带文墨去了皇宫路上,气的叶雪昔直跺脚。
铃羽在去皇宫的路上心里一直不舒服,有种不祥的感觉,铃羽文墨快马加鞭赶到了皇宫,在外迎接的是松公公。
松公公道:“陛下只召见铃羽公子,还请这位大人在外等候。”
铃羽给了文墨一个眼神,文墨便在外等候,铃羽问松公公陛下见他有何事。
松公公弯腰笑道:“见铃公子自然是好事,现在公子您是从四品,我在皇宫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升官升这么快的。”
铃羽笑道:“松公公妙赞了,我只是一介文人,未曾料陛下竟然如此喜爱我。”
“何止陛下啊,老夫我也只对大人您的书与诗是爱不释手。”
“松公公啊,陛下的性格怎么样呢?”
“陛下在未继帝之前,性格温和,平易近人,那时陛下年轻,到处看遍山河美景,去舞剑练枪,唉,现在的陛下常关在房中看书,而且性格古怪,喜怒无常,我跟了陛下几十年,也看不懂陛下心思咯。”
“松公公怎么说在陛下心里有点地位。”
“一点主臣之义罢了。”
铃羽哈哈大笑道:“这主臣之义谁说不能是情义?”
松公公与铃羽边笑边聊,两人到了陛下的书房,松公公道:“这个时候陛下应该在睡觉,大人可与我一同等待,陛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