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郁欣瑶
车夫老屠把白俊喆再一次送入医馆,这一次,医馆把人留下了,要一天三次上药,说他的伤情再这样反复,小命就要没了。
李婆子被白氏留下照顾白俊喆,其实白氏是想自己留下的,可是,在老屠那吃人一样的眼神下,她乖乖地爬上了马车。
白氏以为老屠还会把她带到那个荒宅去,可是没有,老屠把她带回了扫帚巷。
把马车停在门口,一进院门,老屠就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往屋子里拖。
可是白氏一声都不敢喊,屋矮墙低,她大声说话左右邻居都能听见,她若一叫,一群人都会跑来看热闹,那以后,她还怎么见人,何况厢房里还有一个楼心月。
打掉牙也要和血吞,老屠把她拖到正屋的一个卧房门口,“不是这间,”白氏发现老屠想把她拖进白柔儿的房间,连忙出声阻止。
“这是谁的卧房?”
老屠打开房门,闻到一股女儿香。
"我女儿的。"令白氏没想到的是,老屠竟然兴奋起来,满脸狞--笑着说:“就要在这弄--你,哈哈哈哈,反正早晚那小贱人也是我屠爷的。”
白氏一听如五雷轰顶,她被扯入这个泥潭也就罢了,忍一时,早晚有脱身的机会,可是女儿清清白白的身子绝不可以,她在心里暗暗咬牙。
老屠一用力,扯着头发把白氏拉进了白柔儿的卧房,丢到白柔儿的床上,他像狗鼻子一样的到处嗅,从枕头底下抓出一件芍药红色的亵裤,闻了闻,“呵呵呵,真是香甜呢。”一把把亵裤塞进他的裤子里。
老屠开始扒白氏的衣服,一边扒一边扇白氏的耳光,脸养的嫩,扇耳光的手感可真好。他扯下肚兜一口咬了上去,直到见了血才松口,白氏的尖叫被她自己的手死死的捂在嘴里,老屠一口一口的咬,一会儿功夫,她的上半身都是血牙印。
直到他觉得无处可咬了,还遗憾的说:“老贱人,真不禁玩。”
白氏闭上眼睛,老屠把芍药红色的亵裤叼在嘴里,发狠的折磨白氏,床咯吱咯吱的发出巨大的响声,“叫啊,给老子叫,别像条死鱼似的,把老子伺候好了,老子就先饶了你那个小贱人,伺候不好老子,老子今晚就让她伺候。”
“不,不,奴能伺候好。”
为了白柔儿,白氏也顾不上厢房里的楼心月了,尽最大努力的迎合老屠,直到老屠像死猪一样趴在她的身上。
白氏本以为这就完了,可是她错了,一会儿那死猪就又缓过来了,如此又折磨了她两三回才算完。
此时的白氏,浑身已经没有一个好地方,不知道多少处都在流着血。
老屠在白柔儿房里翻箱倒柜,又找到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看着肚兜上的图案,老屠笑得极其恶心,“这是思春了呢,哈哈哈,等哪天,屠爷我发发善心,满足她吧。”他把肚兜和亵裤一起塞到裤子里,看也不看白氏一眼,扬长而去。
厢房里的楼心月把正房里的声音听了个清清楚楚,她一个青楼出来的妓子,啥不明白,她一动不动不动,她怕引火上身。
其实她能走,脸上的伤也不妨碍她走路,膝盖上跪着的伤早就好了,可是她就是不动,吃喝拉撒都让李婆子伺候,她要是起来还得照顾白俊喆,白柔儿甚至是白氏,她才不干呢,等养好了伤,她也不一定在白家了,没用的东西了,要他干什么。
正房不堪入耳的声音足足叫了一上午,楼心月想,这老贱人可真能折腾,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白俊喆不在家这四年,不知道她找了多少个相好的呢,一天天的还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以为自己多贞洁呢。
这回看她还怎么摆那个不要脸的谱。
白氏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东西起身,强忍着身上的痛楚把白柔儿的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床单什么的都不能要了,该死的老屠根本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