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别渊厉声对乔离离喊到:“你胡说八道,这里有你个小丫头片子什么事。”
乔离离只说了两个字:“采荇。”
采荇飞身上前,“啪啪啪啪,”给了乔别渊四个耳光,又一脚踹到他的膝盖窝上,“敢对未来的六皇子妃不敬,找死。”
乔别渊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乔辊和乔辕护住乔别渊:"六皇子自身都难保了,什么皇子妃,谁认。"
乔离离矮身一礼对着差役说:“差役大哥,是皇上下了圣旨,还是贵妃下了懿旨,说把六皇子贬为庶民了。”
差役长还礼:“并未。”
“那这两人诋毁六皇子,对六皇子不敬,该治什么罪。”欺负她的她自己打回去,欺负阿璟哥哥的,就交给朝廷吧。
差役长对旁边的两个差役说:“去,先打十个耳光,让他们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等着这事完了再治罪。”
两个差役上前给了乔辕和乔辊,一人十个耳光,能够当上差役的人,都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这十个耳光打得他们眼冒金星,脸肿得跟猪头一样。
乔离离指着地上的大箱子说:“我可不和某些人一样,张嘴就是赔了,闭嘴就是没了,本这可是证据全着呢。”
“这是账册地契,房契,以及经手人的证词,证人的证词。”
“差役大哥,我现在报案,乔别渊别有用心伪造证据,讹诈我定国公府分家财产若干,这里有详细的清单,还有这些年铺子的收益账单。”
这差役长哪经得起未来的六皇子,定国公府嫡女一口一个差役大哥啊,赶紧抱拳,愿效犬马之劳。
“另外,差役大哥,”乔离离又让尚振把一个长长的账单交给差役长,“骠骑将军府,在明知丫鬟所怀是自己庶子的情况下,恶意把孩子送给定国公府抚养近五十年,定国公府要求骠骑将军府归还定国公府养育乔别渊一家花费的所有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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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群众义愤填膺,齐齐呐喊。
“对,必须还,不能让人家白养孩子,要是知恩图报的也就罢了,偏偏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能白养白眼狼。”
“必须让他们还,少一分都不行。”
......
“包括乔别渊的养育费,娶妻纳妾费,四个儿子的养育费,娶妻纳妾费,衣食住行费,奶娘,丫鬟,家丁,等等费用共四十三万七千六百二十七两五钱。”
“我们府上本就是把他当做将士遗孤养的,现在知道他不是,返还的银钱我们府上也不要,全部捐给朝廷用于治水修堤坝。”
阿璟哥哥,这些银子够你在淦江上修多长堤坝?
周围看热闹的人掌声雷动。
差役长对着乔别渊和他的三个儿子说:“走吧,请到京兆府接受审问。”
又对唐栋说:“请骠骑大将军府三日内把银钱如数交到京兆府,若有异议,可到京兆府击鼓鸣冤。”
唐栋此时也不敢说行,也不敢说不行,汗珠子一颗一颗的从额头滚落。来时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差役们上来就要拿人,这时乔家老族长说:“请差役大哥稍等片刻。”
差役们看了差役长一眼,差役长默认同意了,他们也就停止了锁人的动作。
乔家老族长站起身大声说说:“开祠堂,焚香。”
“乔别渊非我定京乔氏一族血脉,现逐出族。”乔老族长带领乔氏宗亲三拜九叩,起身后,拿起准备好的笔墨,把族谱上乔别渊一支的名字,全部划去。
这时,围观的的群众又是掌声雷动。
差役们看着这回没事了,锁了乔别渊父子四人就走,却听得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喊:“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