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锋扭头看向纪宏图，纪宏图目光一阵躲闪，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们聂家其实本身就是修真者！”

纪无锋彻底就懵了，聂家本身就是修真者？

“潜龙升天决之所以强大，是因为根本就不是普通功法，而是修真玄功，聂家的血脉之力之所以强大，是因为修真体质，气血之力远超寻常血脉之力！”

纪无锋不相信，道：“那为什么你们不是修真者？”

“谁说我们不是？你之所以觉得我们不是，是因为我们没有真元力，但是你现在看看你的真元力是不是在逐渐往真气转化？”聂长空道。

纪无锋试了一下，果然如此，体内的真元力虽然依旧强大，但是却逐渐失去了表面迹象，但却越老越像真气。

“那是因为地球灵气匮乏，你所修的功力灵气不足，所以大打折扣，根本真气很相似，只是本质上还有差异。”

纪无锋还是不信，觉得这太有些匪夷所思。

聂长空又道：“还有你的潜龙升天决，这本身是聂家的家传功法，你是怎么得到的？你还记得吗？”

纪无锋陷入沉思，确实，这潜龙升天决他是怎么得到的，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印象中好像他本身就会，但这是绝不可能的。

但潜龙升天决是聂家家传玄功，如果不是聂家人传给他的，他怎么可能会？

聂长空道：“那是因为当初你身死，神魂脱离肉身的时候，我强行将印记打进你的元神之中，留下烙印，以及你游离之时的记忆，也都是用手段烙下的。”

纪无锋眯起了双眼，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他却知道聂长空说的都是真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纪无锋的目光逐渐变冷。

自己当初身死，神魂游离，虽然之后秦怡等人的苦难都是假的，但却对他造成了真实伤害，这让他无法忍受。

聂长空叹息一声，道：“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我不这么做，恐怕今天所有人都活不成，你是聂家千百年来天赋最强的，也是最有希望进入修真界的。”

一切都是为了这场大战，聂长空竟然用这样的手段将纪无锋送进修真界，让他脱胎换骨，成为今天的一支奇兵。

纪宏图道：“虽然我反对，不过当年已经预料到今日的大战，或许这是你唯一的一条生路。”

确实，之前的大战如果拜了，所有人都会死，这么做也算是变相的给纪无锋找生路。

聂长空看了看纪无锋，摇了摇头，脚步蹒跚的离开，纪无锋没有上前，他心中无法释怀。

纪宏图仰天一叹，道：“当年虽然你受尽了磨难，但是他也不轻松，因为一旦失败他就会瞬间神形俱灭，虽然最后成功了，但他还是功力耗尽，身受重伤，足足二十多年才痊愈。”

纪无锋知道纪宏图这是希望自己原谅聂长空，但短时间内他还做不到，问道：“跟我说说聂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