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迈出卫生间的封云,嘴角几不可查的抽动几下后转身,再次走进卫生间。
忙着骂王八羔子的童如雪瞥了一眼,嘟囔道:啥屎?一次都拉不干净。
饶天义听了个大概,但依然引起了他的警觉。
“死丫头你病房里是谁?”
“病房?”
童如雪确定自己没提过住院的事情,所以到底是谁透漏的风声?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无数个问号从天而降。
饶天义……破嘴,坏事儿。
“我跟你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别以为能瞒得住我,好好养伤。”急中生智的解释道。
他最怕的人来电,连忙挂断跟童如雪的通话。
封云揉揉太阳穴,说道,“放了童裕,解除童氏危机。”
饶天义???
几个意思?不是说好24小时内把童氏玩完嘛,就又变了?
小师叔的心,海底针,深不可测。
好奇原因,却因为怕不敢多问,只有苦哈哈听令行事的份儿。
童如雪因童氏临近破产而躺不住了。
没有妈妈的帮助,童裕就不会有现在的一切,她不能让妈妈的心血付诸东流。
急急忙忙的下床。其实她也无计可施,但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
一双白的连一点细小污迹都没有的鞋闯入视线,不用看,非封贱贱莫属。
“让开,我忙着呢。”
打算从封云身侧绕过,却被胳膊挡住。
童如雪抬头,“哎呀,你烦不烦人。”
说话时用力大,挂着婴儿肥的脸颊抖动几下,很是可爱。
“干什么去?”
“童裕要破产了,我必须得回。”
说着从封云的胳膊下钻过去,走了两步后回头问,“要不你跟我去一趟。”
封云蹙眉,暗道:难道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童如雪跑到封云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就走。
“快点,去晚就什么都没有了。”
“陆婉可不是省油的灯。”
“走快些。趁她动手前,我们先把值钱的全拿走。”
封云扶额。
想他堂堂光明磊落的玄门二爷,竟被拉去行鸡鸣狗盗之事,就……挺匪夷所思的。
不过也证实自己并没穿帮。
心说:就童如雪的猪脑子,完全没有穿帮的可能。
是他多虑了。
甩开童如雪的手,“不用去了,童裕的公司不会有事。”
童如雪不信,瞪大眼睛询问,“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封云……前前后后都是我一手操作的,还需要人告诉?
“是爸,刚刚打电话说的。”
这下童如雪信了,乐呵呵的回到床上躺下。
“所以你前几分钟走出卫生间又进去不是因为屎没拉干净啊?是去接干爸的电话了对吧?”
“童如雪。”封云怒吼道,“你一个女生,能不能说话注意些?”
“我说什么了?屎吗?难道你不拉屎?”
“我……对牛弹琴,哼。”
连哼带骂的,童如雪绝不惯着。
“你才是牛,不,你是猪,动不动就哼哼,妥妥一猪。”
“好,记住你说的话,将来别后悔。”
放狠话童如雪可从不允许自己输,站在床上,指着封云大喊,“谁后悔谁就是猪。”
“哼。”封云面色铁青的离开病房。
童如雪感觉自己这局没输,躺下后翘起二郎腿,哼起欢快的歌儿。
黄亮突然打来电话,“小雪儿,你那后妈找人起草离婚协议了。”
这话题童如雪喜欢,连忙坐直。
“展开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