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你脸怎么了?”唐柔急忙迎上去关切。
“是大姐和二姐打的。”
姜婷娇吸着鼻子,气哼哼告状。
“老大和老二打你?”唐柔难以置信。
“我说了姜宁那小王八蛋几句坏话,她们就打我。”
姜婷娇霎时红了眼眶,委屈巴巴,嚷嚷着要老妈给她做主。
“老大真的找着阿宁了?”唐柔面露喜色,旋即又赶忙替她揉着脸颊,心疼的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回头我一定教训你大姐和二姐,不管怎么说她们也不能打你。”
“三姐,阿宁哥哥人呢?”
姜子轩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姜宁的踪影,于是冲姜婷娇狡黠的眨巴了下眼睛。
“鬼知道那小混蛋人在哪,她们在里头说悄悄话,不让我听。”姜婷娇很恼火。
这时司机和许秘书也走出来了,看到俩人,连忙恭敬招呼。
“夫人好。”
“少爷好。”
唐柔点点头,连忙询问情况:“我儿子呢?”
许秘书尴尬道:“姜宁少爷和姜总吵了一架,不肯跟我们一起回来。”
唐柔顿时心急如焚:“他人在哪?”
“海月镇。”
“唉,我们早该想到了。”唐柔叹了口气。
对此唐柔倒也没多想,又安抚了老三几句,便朝医院内走去。
姜子轩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其身后,眼睛里寒芒流动。
“海月镇…”
…
“上哪去搞钱呢?”
镇子上,姜宁两手插兜走在街道间,愁眉苦脸。
还差两千块才能买下那条链子,如何挣到这笔钱,还真把姜宁给难住了。
他有想过去码头跟着麦叔干,给人卸货卖苦力。
可就自己这长期营养不良的小身板,只怕是吃不消啊。
正犯愁呢,附近一家酒肆里,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
“白小姐,你能不能换首歌,整天来来去去都是这几首老掉牙。”
“就是,我们耳朵都起老茧了。”
“哼!本姑娘就会这些,你们乐意听就听,不乐意听就给我滚!”
“瑾儿你消消气,消消气……”
姜宁扭头凑上去往门里一看,原来是酒肆内的驻唱靓女,跟客人发生了争执。
这小妞名叫白瑾儿,是这海月镇上名气响亮的艺人,凭借一副动人的歌喉,深受大老爷们喜欢。
因而平日里镇上的几个酒馆,都会争相邀请她来驻唱。
以前姜宁也是这妞的粉丝,可这次重生回来,姜宁脱粉了。
正如他嫌弃姜书凝唱的那些歌一样,白瑾儿那几首成名小曲,如今在姜宁听来,也是相当乏味。
可别人并没有他这样的经历,在大家眼里,白瑾儿依然是香饽饽。
这不,起了争执,酒馆老板第一反应不是安抚客人,而是赶紧像哄祖宗一样,追着白瑾儿不停安抚。
明摆着是生怕惹得这小姑奶奶不开心,改天就不来给他表演了。
“不唱了,本小姐今天来大姨妈,本来就火大,他们还在那挑三拣四,本小姐不伺候了。”
然而无论酒馆老板如何说好话,这小妞似乎就是铁了心撂挑子不干了。
二人拉扯间,一路追出酒馆,白瑾儿光顾着发火,没留意前方,出门正好与姜宁撞了个满怀。
“哎哟!”
白瑾儿揉了揉吃痛的脑袋,然后斜睨着姜宁,没好气哼道:“小宁子,你来晚了,本小姐今天不唱了,想听歌改天等我的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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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你今儿真不唱了?”
姜宁打量着眼前一身汉服,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摸着下巴,突然想到来钱的路子了。
“小宁子,快帮我劝劝她吧。”
酒馆老板抹着额头上的汗珠,眼巴巴朝姜宁投来求助的目光。
“休想!”
白瑾儿翻了个大白眼。
虽说大家平日里都让着这小子三分,可今天就算姜宁开口,她也不会回心转意。
肚子太疼了。
她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开溜而已…
姜宁也从她那苍白的脸色里,看出她痛经的厉害,这下就更不客气了。
“周老板,白姐姐既然身体不舒服,就让她回去歇着吧。”姜宁冲老板莞尔一笑。
“她走了,谁来给我撑台子?”周老板急了。
“我来。”
姜宁清了清嗓,笑道:“正巧我出去这段时间,在外面学了几首新歌,你要不介意,我替白姐姐给你撑一天。”
“你?”周老板满脸狐疑。
“你行不行啊。”白瑾儿也怕他砸了自己的饭碗。
“客人要是觉得我唱的不好听,我马上滚蛋。”姜宁神秘一笑,“当然,我不白干。”
“行,那你来试试。”
周老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同意给姜宁一个露脸的机会,带着姜宁走进了酒馆。
此时酒馆里的众人,也听到了刚才外面的谈话,顿时沸腾了。
“哟嚯!小宁子真要给我们露两手啊。”
“可别一开嗓就折磨人哈。”
“忍忍呗,小心他师傅收拾你…”
姜宁走上台,往高脚椅一坐,抄起话筒,环顾四周,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酒香,突然想到了一首很适合这种氛围的歌,抄起吉他自行伴奏,不自觉的就开始唱了起来。
让我掉下眼泪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让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温柔
余路还要走多久…
随着那动人的旋律徐徐展开,酒馆内的嘈杂消失了。
众人的表情极为精彩。
如此好听的歌谣,让所有人耳目一新。
周老板听得一愣一愣,这时他才发现小祖宗并未离去,而是双手抱胸站在门口,似乎也是沉浸在了里面。
“瑾儿你……”
“闭嘴!”
白瑾儿不让老板说话。
事实上,白瑾儿也听入迷了。
那让人惬意的曲调,像是为她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就连小腹的痛经,都莫名舒缓了些许。
一曲唱罢,姜宁冲众人笑了笑:“一首《成都》送给大家,希望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