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阿sir,我举报那对师徒在恋爱(2 / 2)

跟这种感觉很像。

但师傅的味道比这好多了。

香香的,甜甜的。

令人欲罢不能。

“师傅…我还要…师傅…不要停…我还要…”

听着他一边贪婪吮吸,一边发出梦呓,白锦儿人都麻了,被弄得面红耳赤。

这臭小子,到底对他师傅做了什么啊!

不多时,姜宁终于醒了,迷茫张望着周围。

“几点了?”

噗!

正在喝水压惊的周老板和白瑾儿,直接互喷了一脸。

“抱歉,我赶时间,有事咱回聊。”

姜宁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蹦起来,夺门而出,一溜烟跑了。

“不是,这小子就没感觉哪里不对劲吗?”

周老板要疯了,那可是一瓶五阶源液啊。

“看他猴急的样子,似乎……要赶着去跟谁约会。”

白瑾儿拿纸巾擦着脸,在那偷笑,可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一僵。

“难道说他着急去约会的对象是……我去!不会吧?”

白锦儿捂住小嘴,被这个大胆想法给吓到了。

结合这家伙刚才梦呓吐露的那些浑话,她越想越觉得这对师徒不对劲!

很不对劲!

有种要逆天的节奏。

姜宁急冲冲来到玉星斋的时候,看到那女人已经锁门,正要离开。

“钱凑够了?”

颜如玉抬头看了他一眼。

“给!”

姜宁喘着粗气,来不及数,把周老板给自己的那沓钱,一股脑递给了对方。

“进来吧。”

颜如玉捏了捏厚度,满意的点点头,笑哧哧掏出钥匙,重新把铺子的两扇门打开,扭着水蛇腰进屋开了灯。

“呼~”

姜宁松了口气。

还好,再晚来两分钟,今天就白忙活了。

就在女人给自己打包的时候,姜宁无意间发现,左侧的玻璃橱窗里,竟然空了。

小仙童被人买走了?!

姜宁差点两眼一抹黑没站稳。

“怎么了?”

颜如玉走了过来。

“没,没什么。”

姜宁干笑着从女人手里接过打包好的礼盒。

“谁让你犹犹豫豫,没机会咯。”

颜如玉扑哧一笑,那笑声落到姜宁耳朵里,十分刺耳。

姜宁嘴角抽搐了两下,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当我们没缘分呗。”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姜宁心里的确很失落。

小仙童这件不可思议的机关器,既能当玩偶,又能当宠物。

心心念念喜欢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不属于自己啊。

谁让他穷呢。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要什么玩具……”

姜宁摇摇头,心里如此安慰了自己一句。

他明面上今年刚满十八岁,可上一世魂穿蓝星,好歹也成熟过了。

如今重生回来,没道理还那么幼稚啊。

小主,

男人至死是少年!

这句话是谁说的。

姜宁想揍他一顿。

妈的!坏老朽道心。

看他一脸落寞的匆匆消失在夜幕中,颜如玉愣住了,久久没有关店离开。

颜如玉失神的望着原先摆放小仙童的橱窗,眼眸里的色彩,逐渐迷离了起来:“这么宠着彼此,哪有一点儿像师徒呢……”

云城市区,东华区派出所,灯还亮着。

一个少年顶着天上的毛毛细雨径直走来,像个幽灵,悄无声息走进大厅,把值班的警员吓了一跳。

“同学,有事吗?”

“阿sir,我要报案。”

姜子轩摘下连衣帽,露出了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

“同学你说。”

值班警员拿起了笔,以为这孩子是在外头遇到了抢劫犯或者恶霸。

“我要举报,海月港后面的山上,有对师徒正躲着偷偷谈恋爱。”

啪嗒!

值班警员手中的笔掉在了桌上。

周围正在吃泡面的几位警员,也是张着嘴巴,如同石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

“同学你别开玩笑,这么荒唐的事儿,谁敢?你当《礼法》第一条的明文禁令是摆设吗。”

值班警员一副死活不信的表情。

自从一千年前,以三位踏足武道巅峰的至高存在为首的【天理塔】颁布《礼法》后,所有的世俗礼仪规范,就已沿用至今。

《礼法》圈定的纲纪伦常边界,不要说普通人,哪怕是武者都不敢逾越。

尤其是师徒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

故而被明晃晃的列在了《礼法教令》第一条。

三十年前,一代封号宗师因触犯禁忌,被人废掉修为,用乱石砸死。

一百年前,一代仙师因触犯禁忌,惨遭各方讨伐,最终落得个被活活烧死的凄惨下场。

五百年前,已经半只脚登临帝境的一代魔尊,也因触犯禁忌,在尝遍万蛊噬心之痛后,被挫骨扬灰。

类似的反面教材,比比皆是,触目惊心!

所以,师徒恋的犯罪率,在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一向极低。

他们都好久没接到这样的案件了。

“阿sir,我没开玩笑,你们如果再不出手去阻止,到时候【天理塔】的人追究下来,你们警务司恐怕不会有好果子吃。”

姜子轩嘴角高高翘起,笑容阴郁的可怕。

他当然清楚触犯《礼法》第一条的后果有多恐怖。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大晚上偷偷跑出来兴风作浪。

下午从医院回来,他用钱收买了大姐姜语诗的司机,已经得知了大姐前往海月镇所发生的一切。

“好吧,同学你把违法乱纪的详细地址说一下,我们马上派人去处置!这些人还真是反了教了,竟敢知法犯法!”

值班警员闻言也不敢再怠慢,连忙提笔开始记录案情。

发生这种事,倘若不及时处理,别说惊动【天理塔】,州府就会来找他们麻烦。

离开警署,姜子轩望着天边的夜色,嘿嘿冷笑:

“阿宁哥哥,你真蠢!看来都不用我亲自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