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铃木疼的另一只手护住了手腕,本能的看向巴图鲁,这里除了他还会有谁能打出这样的暗器?
他的手腕隐隐作痛却无法迁怒到巴图鲁身上,因为巴图鲁在他所站位置的正前方,如果他用石头袭击他,石头是无法拐弯打到手背的,他的手背被袭击,石头只能是右面方向而来。
巴图鲁也是惊愕的望向这里,他的手里还握着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专心打磨,这声枪响才把他惊的抬起头。
这一动静把大帐篷里的人都惊动了。
佐佐木气急败坏的说:“铃木先生如果为了发泄愤怒而杀了他,谁为我们翻译?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当他偷走地图那时起我就想杀了他,但不是现在!”
铃木没有接佐佐木的话,他捂着手腕环视四周,那些士兵紧张的站起来望向这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盯住右面一棵粗壮的松树慢慢走过去猛地一把拽出一个人来。
是惊慌失措的稻田。
佐佐木脸色一沉:“你在干什么?”
铃木举起稻田的手腕,眼睛阴邪的盯着稻田却对佐佐木说:“我的手腕被一块石头击中,才没有杀了那个混蛋,佐佐木队长能看清你的卫兵手里拿着什么吗?”
说完他举起手枪狠狠地砸在稻田头上,血从稻田的鬓角一侧流了下来。
稻田手里果然拿着一块石头,他刚刚解手回来看见铃木醉醺醺从大帐出来一边掏枪一边怒气冲冲向慕容良走去,他心想不好,情急之下抓起一块石头想砸过去,但是,没等他出手,就听见枪响了,他愣在原地望向慕容良,竟然忘了手里还抓着那块石头。
稻田眼看无法解释手里的石头,干脆像慕容良一样不说话了。
铃木和宫本一致认为稻田和慕容良早有勾结,偷盗地图也有稻田的份。
佐佐木不可置信的盯着稻田,他扬起手臂扇了稻田几个耳光,一连串的“混蛋!混蛋!”从他口中输出。
藏在树上的塔斯哈看见稻田走过来在旁边一棵树下解手,觉得这是一个带稻田走的好机会,正想下去时就发现铃木边走边掏枪想杀死慕容良,他来不及多想果断掏出弹弓。
居高临下的塔斯哈眼睁睁看着稻田被他们轮换扇耳光却无法救他,内心充满愧疚,刚才情况发生的太突然,如果他不出手慕容良必死无疑,却没想到连累了稻田。
他摸摸口袋里那几颗红枣大小的石子,紧张的思索着。此刻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静藏在树上不弄出一点动静。
他们拷问稻田地图的下落,稻田说根本没有偷地图,如果他们认为他偷了地图,那就开枪打死他。
中国人之所以叫日本人是禽兽,是因为他们有翻脸无情的本性,哪怕再亲近的人,只要惹怒了他们,他们也会毫不留情的下毒手。
稻田也被打得鲜血淋淋吊在树上。因为这里的红松又高又大,他们个子太矮根本够不着把绳子穿过去,所以他们吊慕容良时,把他吊在一棵稍稍矮一点的雪松树干上。粗壮弯曲的雪松树干上此刻又吊上了满脸鲜血的稻田。
稻田刚吊上去时,由于身体来回晃悠,他无法和慕容良对视。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停止了摆动,竟然可以和慕容良互相平视。
通过泪眼稻田痛苦的看着慕容良,慕容良对他笑笑:“如果刚才从大树后面抓出来的是马彪,他会说手里的石头是为了擦屁股。”
“没来得及扔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