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跑我不跑。”
屋里传出趿拉鞋子的声音,有个土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二当家不知道完事儿没有?要不咱们听听去?”
接着几声嗤嗤的笑声传了出来。
杜鹃迅速进了中间的屋子,见三个人一前一后站到旁边的墙根开始小便,杜鹃又闪身进了西屋。
刚刚还在打呼噜的土匪梦还没有做完就被杜鹃抹了脖子,他四肢抽动了几下便不动了。
杜鹃在土匪身上擦干净靴刀上的血迹定眼环顾,确定只有这一个土匪了。她非常纳闷,按照数量连叛徒在内应该还有5个才对,怎么就剩4个了呢?
苦龙芽不是说外面有两个放哨的吗?难道是三个放哨的?
从刚才屋里传出的说话声判断,其中有一个肯定是那个叛徒,那么这屋里只有三个土匪一个叛徒了,另外一个土匪去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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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正在小便,其中一个土匪说:“奇怪,怎么这么安静??”
这个叫世宽的土匪冲着房顶喊了一声:“四非!”
屋顶没有答应,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答。
“这小子是不是睡着了?”
“四非!”
世宽爬上梯子探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屋顶静悄悄的,他上去四下张望了一下,哪有四非的影子?
世宽意识到情况不妙,他调转屁股下了房顶说:“有情况。”
这俩土匪疾跑几步到了中间的屋子开始拍门:“二当家的,二当家的。”
“奇怪,段建也不见了。”
两人推门进去黑咕隆咚没有一点动静,世宽返身跑到东屋一看还是没人。他正在着急是不是二当家的带着杜家小姐丢下他们自己跑了?正在这时中间屋子的土匪大叫起来:“世宽!世宽!出事啦!”
世宽又跑进中间的屋子,只见这个土匪擦亮了一根火柴正在看躺在炕上的河村七龟,俩人使劲拍他的脸才发现他早就凉了,俩人吓得不知所措,刚一转身又看见墙角段建的尸体,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段建,段建。”没有反应。
两个土匪意识到出大事了,也许是大当家的把这里包围了,他们也顾不上看那个抗联叛徒了,双腿发软跑向西屋,他们的枪在西屋墙根立着呢。俩人刚刚进到屋里,走在后面的世宽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发猛地被人揪住了,他来不及叫唤便被一把锋利的靴刀抹了脖子,喷溅而出的热血射在前面土匪的后脖颈上,他刚一转头只见寒光一闪他也一命呜呼了。
杜鹃发现三个人小便却回来两个,又少了一个,她冲出去寻找时正好家里的男人们也进来了,郝大壮右手像提溜一条口袋一样拎着一个人,他们走到杜鹃面前,郝大壮手一松,这个人便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