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前辈大义啊,以身试毒,我还正愁这么劝你服下呢。”
陆小浩被仵作的操作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原以为仵作心生警觉,断然不敢在服下“清心散”,可没想到二话不说他就给服下了。
“你最好给的是毒药,否则,我让你见不到明年的太阳。”
仵作恶狠狠的看着陆小浩,眼神若是能杀人,陆小浩此刻早已经魂飞三千世界了。
“仵前辈,我绝无害您之心,只是才疏学浅,用错了药,你大人有大量,可否原谅?”
“哼。”
仵作扭头,不想搭理陆小浩。
不久,他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气自丹田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那令人难耐的燥热感竟真的逐渐消散。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
仵作虽然嘴上依旧不饶人,但神色间已明显缓和了许多。
随着那股清凉之气在体内流转,仵作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的怒意也消退了几分。
他闭目凝神,感受着体内真气的微妙变化,仿佛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
“这‘清心散’果然非同小可,竟能如此迅速地平息壮阳丹的狂暴药性。”
仵作心中暗叹,对陆小浩的医术不禁多了几分认可。
睁开眼,他看向陆小浩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
既有对之前戏耍自己的不满,也有对这份解药效果的惊叹。
“你小子,这次是良心不安还是吃错药了?”
“那倒不是,我做人做事向来问心无愧,不过我这人啊,看不得人间疾苦。”
“哼,你倒是会找借口。”
仵作嘴上虽这么说,但语气已明显缓和,显然对陆小浩的解释并不完全排斥。
“你小子,等我明日恢复了,定然找你复今日之仇,嘶......”
然而,话音未落,仵作的脸色突变,腹部一阵翻涌,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你小子到底在里面下了多少巴豆?”
“这我也不知道啊!”
陆小浩闻言,微微皱眉,心想难不成尹梦仪直接是用巴豆煮水的吗,按理来说这巴豆药效也早该过了啊。
“你小子等着。”
仵作说完便想跑去茅房,一下午的折腾,他腹中之物早已排空,现在是无物可泄。
“哎哎哎,等等。”
陆小浩拉住仵作。
“放......你小子要是再不放手,我可就要......”
仵作急不可耐,被陆小浩这么拉着,额头上的汗珠涔涔冒出。
腹中虽再无存货,可这种火山喷发的感觉直冲脑海,仵作不敢赌,一旦输了,他堂堂十大高手的名声可就坏了。
“仵前辈,我有止泻之方,你可否愿意一试?”
“快快快,你小子就别藏着掖着了。”
仵作一手捂着翻江倒海的腹部,一手向陆小浩索要止泻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