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长山当然不能跟陆飞翻脸,吧嗒吧嗒嘴道:“你说那龟儿的酒,我和老二的确尝过,不过说心里话,那酒真的不咋滴,酒精稀释了大半,最多不超过12度,而且还特么是甜的,简直不伦不类,根本就不是老爷们儿该喝的酒。”
听他这么说,陆飞笑了:“嘿嘿,这话你算说对了,那酒的确是娘们儿喝的酒,而且是娘们儿的最爱。
你天天在家窝着不了解,目前这种果酒在市场相当畅销,只要是质量有保障的品牌,几乎都是供不应求,而且,这种酒已进入了高端市场,成了高档聚会餐桌上的必备饮品,别人不说,就连香儿和我丈母娘都经常喝,可见多受欢迎了。
现在的大环境可不比从前,以前凡是聚会,大家都要喝个痛快,拼酒,划拳,不喝到了两个决不罢休,那时候,高度白酒是最受欢迎的。
可现在不同了,三高,酒精肝已经成为普遍现象,随着酒桌猝死案例频频发生,人们对饮酒的态度也发生了重大改变,划拳淘汰,拼酒情况大大减少,由于生活节奏加快,人们时刻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即便是饮酒,一般也都是适可而止。
至于高端场所,白酒几乎见不到了,都是红酒和果酒的天下了,所以说,现在好的红酒和果酒,比白酒的市场要大得多。
我可以负责任人的告诉你,这门生意志鹏若是做成了,绝对比你烧锅的利润要胜强万倍。”
听陆飞这么说,葛长山吃惊不已,别人说他可能不信,但陆飞说的话,他不得不信,因为要说对高档会所的了解,陆飞是最有发言权的,不过,他也有他的苦衷,可还没等他跟陆飞诉说,外面葛志鹏便大呼小叫的跑了进来。
葛志鹏捧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七八只化验专用的小烧杯,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那就是他亲手泡制的各种果酒。
葛志鹏太兴奋了,双眼放光,一边叫喊着一边跑进来。
“陆叔,酒我拿来了,这都是........哎呀!!”
由于兴奋过度,葛志鹏眼中只有陆飞,忘了观察地面,进门的时候,右脚不小心绊倒二十公分的门槛上,这下坏事儿了。
葛志鹏身体完全失去了中心,大叫一声扑倒在地,如此意外,手中的托盘当然不能幸免,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七八只烧杯团灭,五颜六色的果酒泼洒的满地都是。
陆飞见了就是一扶额头,葛家二爷嘴角抽搐起来,葛老大更是气歪了鼻子。
“兄弟,你看这龟儿,毛手毛脚的哪像干大事儿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