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故意折为两段的?”
陆飞万分心疼的点点头。
王心怡再次仔细看了看这只盘子,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不会吧,这只盘子的茬口这么整齐,又没有火烧的痕迹,人为折断能做到吗?”
陆飞瞥了她一眼反问道:“你也说茬口整齐,要是意外,能摔成这样吗?”
“呃~~”
王心怡竟然无言以对了。
陆飞跟白子睿要了一支烟,陈香亲自给他点上,吸了一口陆飞继续道:“其实,人为折断瓷盘,想要做到很简单,办法有很多种,最直接有效的一种,是用四根松木方子把盘子上下两边夹住,两边同样操作,在预先设定好的折断位置固定,然后尽量把两边的木方扎紧,悬空担起来静置一夜,第二天木方会松动一些,然后再次将木方扎紧,如此反复三天,木方会彻底将瓷盘锁住,松木弹性足,还不会把瓷盘夹碎。
剩下最后一步就简单了,只需要用一根木棍在设计断口处轻轻敲打,最多几百次敲击,瓷盘就会齐整整从预先设定的位置断开,这样操作,茬口会相当完整,还不会缺肉,效果非常好,在过去,古玩店之间叫板斗法,就有用这种办法搞事的,把两件相近的瓷盘折断,在用不同的断片进行修复,然后找人送去古玩店贩卖,功底浅薄的掌柜,稍有大意就容易打眼,然后操作者再当众揭发真像,使得古玩店名誉扫地,掌眼的掌柜也会因此声名狼藉,对手也就会因此从中渔利。
只是,就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没人舍得用真正的好物件儿折腾,今天我算是开眼了,竟然有人把这种手段用在如此重宝身上了,简直暴殄天物,罪该万死啊!”
陆飞心疼啊,好似针扎一般的刺痛,这帮败家玩意儿,要是搁现在,哪怕上天入地,陆飞也要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究竟是什么滋味儿。
狄瑞龙在一边惋惜的自言自语,换来的却是周围一片白眼儿。
“伙计,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这箱子的大小,只能装进半只盘子,明显是早就坏掉的,你就看不出来?”
“呃~是这样吗?”
狄瑞龙低头看了看,果然如此。
“亲哥,你.......”
狄瑞龙刚要跟亲哥请教,却被亲哥那煞气逼人的眼神吓了一跳,后半截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其他人也发现陆飞脸色不对,陈香皱了皱眉头,上前挽住老公手臂安慰道:“算了吧,就当白忙活了,咱家也不差这一件了。”
王心怡也劝道:“对,咱们出来玩儿就是要开心,别被这东西坏了心情。”
陆飞点点头,深呼吸一口气,叹息道:“我不在乎白忙活一场,说实话,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对这都沉船残骸抱有希望,只是顺手打捞一下体会这个过程,我来气的是,把这只青花盘子破坏掉的古董贩子心太黑了,他怎么下得了手啊,从古至今,古董贩子多得是,如今流失在海外的重宝多达几十万件,不说那些古董贩子的罪过,不一样的时代,社会背景各不相同,已经流失掉的,后悔也没有用。
但是,那些流失海外的宝贝,至少我们还有机会欣赏它们的魅力,可这个古董贩子简直罪该万死,为了方便运输,竟然故意将这件重宝破为两半,太特么坑人了,甚至比直接砸碎还要该死啊!”
陈香柳眉竖了起来:“你说什么?
这是故意折为两段的?”
陆飞万分心疼的点点头。
王心怡再次仔细看了看这只盘子,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不会吧,这只盘子的茬口这么整齐,又没有火烧的痕迹,人为折断能做到吗?”
陆飞瞥了她一眼反问道:“你也说茬口整齐,要是意外,能摔成这样吗?”
“呃~~”
王心怡竟然无言以对了。
陆飞跟白子睿要了一支烟,陈香亲自给他点上,吸了一口陆飞继续道:“其实,人为折断瓷盘,想要做到很简单,办法有很多种,最直接有效的一种,是用四根松木方子把盘子上下两边夹住,两边同样操作,在预先设定好的折断位置固定,然后尽量把两边的木方扎紧,悬空担起来静置一夜,第二天木方会松动一些,然后再次将木方扎紧,如此反复三天,木方会彻底将瓷盘锁住,松木弹性足,还不会把瓷盘夹碎。
剩下最后一步就简单了,只需要用一根木棍在设计断口处轻轻敲打,最多几百次敲击,瓷盘就会齐整整从预先设定的位置断开,这样操作,茬口会相当完整,还不会缺肉,效果非常好,在过去,古玩店之间叫板斗法,就有用这种办法搞事的,把两件相近的瓷盘折断,在用不同的断片进行修复,然后找人送去古玩店贩卖,功底浅薄的掌柜,稍有大意就容易打眼,然后操作者再当众揭发真像,使得古玩店名誉扫地,掌眼的掌柜也会因此声名狼藉,对手也就会因此从中渔利。
只是,就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没人舍得用真正的好物件儿折腾,今天我算是开眼了,竟然有人把这种手段用在如此重宝身上了,简直暴殄天物,罪该万死啊!”
陆飞心疼啊,好似针扎一般的刺痛,这帮败家玩意儿,要是搁现在,哪怕上天入地,陆飞也要把罪魁祸首找出来,让他尝尝满清十大酷刑究竟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