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庆脸都绿了。
开什么玩笑,这二百多桌,一桌喝一小杯,走一圈也得七八斤白酒。
啥人能喝七八斤?
江大国似乎看出江国庆的想法:“不用多喝,沾沾嘴皮子,主要是让你认人,也让大家再认认你,你是少族长,懂不?”
“动作麻溜点,二百多桌呢,四五桌合在一起敬一次,别傻了吧唧的。”
“记得叫大福一起。”
“娃,爹我退下来,就是你接族长,但是你现在跟小锋一起外头闯,大部分时间也不在村里,所以族长村长的活,就得有人干。”
“大福,将来就是你的帮手。”
江国庆人也不傻,准确的说还很聪明,要是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也做不到特种兵里面的精锐。
当即拎着酒瓶子就走了。
夜幕下,星星挂满天空,大江村后场,灯火通明,孩子们玩闹声,参席的老汉子,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划拳,喝酒,吹牛,好不热闹。
李星锋没怎么喝酒,桌上还剩下一瓶酒,被老爹李保国、小叔、小姑三人分了。
或许是上了年纪,三人很快就有了醉意。
随即,三颗脑袋凑在一起,有时候笑,有时候哭,有时候沉默的发呆。
李星锋知道,老爹和长辈们,是在缅怀因为那个特殊时期死去的爷爷奶奶。
老爹李保国是个很谨慎的人,一辈子都活的战战兢兢。
自打李星锋记事起,老爹李保国从未提起过爷爷奶奶,要不是他要去江港,或许老爹李保国都不会告诉他小叔和小姑在江港。
老头子,压抑了一辈子对父母,对弟弟妹妹的思念。
酒不醉人,人自醉.....
当晚,李星锋一家人住在了村里的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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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国给李星锋划了两亩地当宅基地,核算下来就是一千三百平米。
这......很难评!
或许江大国觉得不值钱。
但是李星锋知道,在发展二十年,或者三十年。
一切都将不一样。
眼下的江州市,就和帝都一样,只是修到了二环,但短短三十年后,三环,四环,五环,这是必然的。
帝都会发生人口虹吸。
江州一样如此。
在另一个时空的记忆里,大江村这里会是江州的临江新区,这里的土地,都被政府征收,然后卖给了地产企业,当地的老百姓,一个个也都拿到了拆迁款,分到了不少的房子,变成了收租公。
但那都是二零一五年以后的事了。
距离二零一五年,还有三十年。
凌乱的思绪,很快让李星锋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一阵阵鸡叫在村里四面八方响起。
李星锋猛然抓起被子把脑袋蒙了起来。
“啊!!!!”
“我要疯!!!”
“能不能让我睡个懒觉!!!”
王梦婷躺在边上抿着嘴偷偷的笑,她知道,李星锋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