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辰进到房间里的时候,郑太医已经退到了一旁,他只负责治病,其他的事他不愿掺和。
凌琳直接道:“亦辰,刚才郑太医说了这半截香里掺了十足的麝香,寻常妇人闻了都有可能不孕,孕妇更是不能闻此物。好在小小并未进到这个房间里来,要不然,她也可能被害。”
说到这里,凌琳还有点懊悔,刚才她还劝女儿进来休息,殊不知差点害了女儿。
宁亦辰看了眼那半截香,然后问道:“这香是何人准备的?”
舒老夫人抢过话头道:“还能是谁,都是你岳母自己准备的,今天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不是她还有谁?哼!”
听到舒老夫人尖酸刻薄的话,宁亦辰面露不悦。
“舒老夫人,我岳母虽说是全权负责您的生辰宴,但是这里据我所知,是舒家的宗祠吧,外人也不会到此地来,所以岳母应该不会让人布置这里才是。”
凌琳接口道:“是啊,本来今日也没有要请高僧来做法,临时又把大家都叫过来,这里并没有多做安排。”
宁亦辰看向舒老夫人,道:“老夫人,晚辈敬您是舒家的长辈,可是您随便污蔑我岳母,那我也是不能忍的。究竟是谁想害人,我一定会查个清楚,给我岳母还有我妻儿一个交待。”
听到宁亦辰掷地有声的话,舒老夫人被吓住了,她虽说能窝里横,但是一碰到真不把她当回事的,还是怕的很。
特别是宁亦辰现在脸色铁青,声音也冰冷,吓的她差点没站稳。
好在一旁的婆子扶了一把。
坐在床边,守着春桃的舒廷龙,也赶紧附和道:“是啊,这事一定得查清楚,我的孩子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没了。”
外面听到的沈氏虽说也有点紧张,但是想着她们做的很干净,就算是对她有所怀疑,但没有证据指向她,最后应该还是会撇清。
今日毕竟还是舒老夫人的寿宴,还是要先把留下来用晚膳的人招待好。好在晚上的客人已经不多了,等把人都招待好送走以后,大家才各自回去。
今日舒宜跟宁亦辰也留了下来,未了避免夜长梦多,宁亦辰直接跟凌琳挑明,今晚要把事情查清楚,明日就把罪定了,免得二房再出手害她们。
知道是为了自己跟女儿好,凌琳肯定同意,让宁亦辰带着舒父给留下的打手,晚上趁她们不备把事情全解决。
等到舒廷龙把春桃送回她自己的院子,她也还未清醒,今日受了这样大的罪,他本想着还是陪着她。
不过,没待多久,就被舒老夫人派人来把他叫走了。
去到舒老夫人的院子,沈氏和舒芸她们也在这里。
舒芸见到父亲过来,连忙站起来行了礼,舒廷龙随间的摆了摆手,她才又坐了回去。
等他向母亲行过礼,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