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你知道柳司令是什么级别吗,就敢那样怼他?”
“我管他什么级别,最烦这种自以为是的老顽固,成天老子天下第一,我去!”
“嗳,你们来评评理,谁这样当爸爸的呀?我都怀疑他爸当初是不是把胎盘养大了,搞出一个胎盘精!”
“哈哈哈……”
“不过老家伙眼光毒得很,应该识破了你们的身份。”
“那也无所谓了,他是正规部队,我们,呵呵,乌合之众嘛!”
“哈哈哈……”
苏瑾一边跟众位弟兄说笑着,一边从包里取出10个信封,一一放在应登峰的10个手下面前。
应登峰满脸狐疑,抓起一名手下面前的信封,打开舌头开了一眼,顿时眉头一皱。
“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瑾道,“你别说话,本来就没你的份!”
其他手下这时也都发现了,信封里装的都是钱,目测有两三千,一个个顿时震惊不已,慌忙把信封退了回来。
“苏哥,这两天我们吃你的,喝你的,抽你的,住的酒店也是你花的钱,本来就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对,苏哥再这样,那就是打我们的脸了。”
“谢谢苏哥,心领了,但钱真不能要。”
苏瑾的表情无比真诚,“都是自家弟兄,没什么好隐瞒的,这点钱对我真不算什么。”
“各位兄弟冒着被处分的风险来帮我的忙,我无以为报,只能请你们多喝几次酒,这点酒钱你们要是再拒绝,那就是不拿我当兄弟了。这次谁再退回来,我踏马真的翻脸。”
话落,把信封再次分发了出去。
应登峰还想说什么,苏瑾的手指隔空虚指着他,“印哥你闭嘴,我再说一句,本来就没你的份嘛!”
应登峰瘪瘪嘴,耸耸肩,两手一摊。
胥迎丰起身,将信封一只一只塞到各自的兜里,“玛德,就这么一点钱,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
……
这顿酒喝得异常惨烈,苏瑾和胥胖子睡了一天两夜才活过来。
长假的第三天,一早,苏瑾敲开了应登峰的房间。
“印哥,接下来是带你们在京州各处转一转,还是……”
应登峰揉了揉太阳穴,“玛德,我跟我的兵都怕你了,还有那个胖子和丁万昌,哪有这样不要命往死里喝的?”
苏瑾笑道,“咱哥几个谁也别说谁,没一个是好东西,一上桌都是踏马冲动的魔鬼!”
胥迎丰拿毛巾擦着脸走了进来,“又背着我说我坏话!你们想好了没有,今天怎么安排?”
应登峰转眼看着苏瑾,“老弟,我想顺便去看看秦小娥,你觉得妥不妥?”
苏瑾一拍大腿,“有什么妥不妥的呢?马上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