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夏蕾,刚才一直就在门口听着三人的寒暄。
赵金良不等苏瑾回应就笑着接过了话,“她就是小袁兄弟的同伴,夏女士。哎呀,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恶劣天气里,还是深山之中,居然能碰见家乡来的朋友和客人!”
A村村部条件非常简陋,连厨房都没有,更别提餐厅了。
赵金良将值班室的两张条桌拼在一起,又手忙脚乱的去隔壁办公室找来几张条凳。
“两位兄弟别嫌弃,这里不比城里,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先喝点热水吧,事起突然,我连茶叶都没准备。”
“没事,弟兄们在一起,喝什么都无所谓。”
“苏老弟,你跟野色的钟老板很熟?”
“我们还真不熟,事实上对老钟根本就不了解,我和胖子都是跟一个朋友沾光,周末过来蹭吃蹭喝蹭玩。”
“原来如此。”
“村干部是土皇帝,老钟应该邀请你们去野色耍过吧?”
“那肯定的,但是呢,其他人什么情况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接受过特别的服务。”
夏蕾眼底含笑,瞥着苏瑾插话道,“东江第一帅哥,你今晚肯定接受过特别服务了,像你这么帅的男生,人家不但不会收钱,没准还要倒贴你,嘎嘎嘎……”
苏瑾转眸看着她,神情有点哭笑不得。
“这位大美女,你似乎对这些很在行呀,难道以前干过妈咪?妈咪懂不懂?就是过去的老鸨子。”
屋子里顿时一片哄笑,夏蕾冲着他挥了挥小粉拳,又做了个鬼脸。
赵金良饶有意味的瞥着夏蕾,“夏女士的性格很可爱,我要是没老婆,嘿嘿,我都想追你,哈哈哈……”
夏蕾的脸噌地一红,眼神怪怪的闪了袁帅一眼。
胥迎丰感慨道,“老钟就是个奸商,我和苏大帅哥要是稍微大意一点,今晚肯定就把持不住了。尼玛,那些女的,啧,啧……”
赵金良感慨道,“没办法,有人就好这一口,野色搞起来后,来A村的游客眼见着多了起来,而且清一色的有钱人。所以,为了A村的发展,我们对老钟的生意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时候还要帮他遮掩。”
胥迎丰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这门生意,没关系绝对干不了,老钟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赵金良应道,“他是搞工程的大老板,据说身家过亿。野色一般也不对外服务,来的客人都是老钟生意上的朋友。”
正说着,老钟的人到了,四五个年轻男女,抬着两个大号整理箱,里面装的都是下酒菜,另有一箱茅台、一条“大叶子”。
苏瑾瞥着这些烟酒,皱起了眉。
如果只是一般的酒菜,他还真没给钱的打算。
但是对方居然给他送来了一箱台子,“大叶子”的档次跟腐败烟也是一样的,一条一千块。
尽管现在台子的价格跟“8项规-定”之前相比,足足掉了一小半,但也有900多一瓶,一箱将近6000块,加上烟和下酒菜,总价在1万块上下了。
野色的年轻男女完成任务就准备闪人了,苏瑾却叫住了他们,请当中的一位小姐姐跟自己加了微信,问清姓名后当场转了一万块钱给她,又强迫她收下来,才放她离开。
苏瑾一边招呼上酒上菜,一边把转账记录截图和女孩的名字发给了老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