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嘛,那肯定得是一个别人很难猜到的地方。
到地点后,妘星柒站在原地,看着那熟悉的院落。
“不是说转移吗?”
怎么转到她最开始住的地方了。
夜羽已经带着猛虎军的人,开始把山匪往院里压了。
院里一共就那么几个屋子,二十多个人,这怎么关?
钰锦淡然的说道:“放在眼前最安全。”
“也是。”妘星奕进入院里。
只见先前放杂物的房间大开着,夜羽站在门前。
门口有一个盛满水的木桶。
猛虎军的人押着土匪,每一个进去屋前会摘下他们的黑色头套,夜羽盛一碗水让山匪喝下去。
有的山匪不想喝,但反抗的人被夜羽捏着嘴灌了下去。
山匪喝过水后,猛虎军把人押进屋里后,走了出来。
山匪身上的绳子没有解。
妘星奕凑到夜羽面前,指了指木桶里的水,问道:“这里面加了什么?”
夜羽又给一个反抗的人灌了碗水后,示意士兵押进去,回道:“让人浑身无力的药。”
“这招好,就算有人来救他们,这二十多人扛走也得费些力气。”还是夜羽脑子好使。
妘星奕将这招记在心里,他得跟着学着点,以备不时之需。
轮到吴文时,吴文大声吼道:“我不喝!”
夜羽一视同仁,捏起他的嘴就往里灌。
吴文紧咬着牙。
夜羽捏住他的鼻子,吴文拼命摇头。
吴文挺了一会,他憋不住后,被迫张嘴呼吸。
夜羽趁机给他灌了下去。
吴文呛得直咳嗽。
“啧啧啧。”妘星奕看着吴文自讨苦吃的样子,直摇头。
“你痛快喝了不就行了,非得受这罪。”
学到了。
捏鼻子这招好。
吴文长时间憋气,又呛的直咳,脸色通红。
士兵把人押进去。
夜羽把碗扔进桶里。
“夜羽,你刚才这招,如果有的人宁愿憋死都不愿意张嘴怎么办?”
妘星奕好奇。
夜羽回道:“那就打到他张嘴。”
简单粗暴的方法最为好用。
妘星奕给夜羽比了个大拇指。
夜羽拿着一把锁子,将关押山匪的屋子锁上了。
人带回来了,钰锦让士兵走了。院里又剩下钰锦几人。
妘星柒看向钰锦:“接下来怎么办?”
钰锦:“去休息。”
再不睡天要亮了。
“那他们?”妘星柒指了指关山匪的屋子。
“正常值夜便可,不必担心。”
无论是公主的侍卫也好,他和星奕的侍卫也罢。
每天晚上都有值夜的。
有三个人值夜,院里来人,其中一人喊一声,他就能听见。
“不是说让我和星奕看着吗?”妘星柒仰着头问钰锦。
钰锦:“白天你们看,晚上值夜的人看。”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睡了。”妘星奕说完,去了自己屋。
这都半夜了,他得还是休息,明天好认真的看着那些山匪。
妘星奕走后,他的两个侍卫各司其职。
休息的休息,守夜的守夜。
妘星柒的手拔凉,钰锦示意他回屋。
“去休息吧。”
屋里有炭火暖和。
“好。”
妘星柒话落,钰锦轻轻抱了她一下。
妘星柒头埋在他胸口笑道。“舍不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