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接过食盒,周延飞也不客气,拿起就要吃,六月拍了下他手让他先洗手。
“拜托,很干净的”
“话说你一天都干什么?”刚才来就瞧见他在山里的玩泥巴,六月觉得周延飞是不是无聊的没事干。
周延飞一副得意的表情:“你懂什么?那叫防止水土流失,好让树木长的更结实,才能引来更多的小动物。”
六月听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什么乱七八糟的”
“对了,怎么有空来我这?”
六月托腮,陷入沉思“我师父师丈整日腻歪,容芳他们又忙着做生意,就我一个人。”
“我也很忙的”周延飞几口就塞完点心,“你可以找别人,不过你要是想在这呆着也行,我们可以说说话。!”
“别人?”六月拎着盒子,想了一会,她脸上浮现一抹笑,“有了”
“有什么了?”
“谢了”六月拍了拍周延飞肩膀,便一蹦一跳走了。
回来后六月窝在书房,一阵冥思苦想,拿着笔写信。反正廖叔说他很清闲,只要有事就找他。
“廖叔亲启,亲爱的廖叔,最近一段时间没见,你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月月一样没事做…”
此时廖晗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太师椅上,对于收到自家丫头的来信他乐疯了,信中六月写着鸡毛蒜皮,连隔壁老王家的小狗生了三个狗娃子,铁匠铺的铁匠每天要打一千块铁,都写在信里,还说她会了做糕点了,希望得空做给他吃。
一把老泪纵横,涕泗横流,廖晗心中愉快,丫头长大了,知道他老人家一个在这深宫大院,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心疼。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国师大人,这有一本参你的折子,里边是有关你调用官兵…”
“没看老夫正忙着”廖晗说,“等会,谁参老夫”
“兵部尚书李可”
廖晗摆了摆手,无所谓了,多少本都送不到沈成君那。
“这还有参你的”手底下人刚要一一报上。
“烦人劲,都搬上来。”他话音刚落,从天而降一堆奏折,廖晗废了老大的劲才爬出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看来在发展下去,性命堪忧。
“齐冥何在?”屋子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廖晗起身端正态度,捡起一本奏本打算折翻了两页,结果就是一页书一样散开,老长一节子,他阅读了一遍,全是辱骂之词,不堪入目。
不多时,一身着银色盔甲的白袍小将出现,“国师大人”
“来的正好,有些人不安分,处理一下。”廖晗说,“对了,皇陵那边如何?”
“全按你的意思,只是”
“就那么干”廖晗彻底放宽心,反正都找到金木水火土中的节令土,依然交差。
“对了,嘱咐弟兄几个安分点,此地不宜久留,莫要让那些个修士发现他们身份。”
“是”
此时廖晗才回过神,招呼其他人在一堆奏折中翻找那封书信,小丫头好不容易写封信给他,换没看完呢。
“快找”
“大人,那这些奏折如何处理?”
“全当厕纸”廖晗拿着书信,心情瞬间大好,想必是小丫头无聊,想到他,也算没白疼这个重孙女。不对,如今正是六月,丫头生辰正是初八,廖晗算了算就是明天。
“怪怪,怎么把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