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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雨深觉得,韦泗和汪琴之间的爱恨情仇应该是占据了韦泗内心很大的空间。但是,韦泗他遭了这么大的变故,身体毁了,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他应该是比较忌讳别人提起他们之间的事的。
而现在他却这么说,看来今天在自己面前,韦泗应该是彻底地敞开心菲说话了。
于是朱雨深便把身体往韦泗那边侧了点,意思是洗耳恭听他下面要讲的话。
韦泗调整了一下坐着的姿势,并把上衣袖子往上挪了一些。朱雨深这才发现,韦泗那左边臂膀已经变形了,看着让人感觉不大舒服。
韦泗说:“大哥你既然和汪琴是老同学,并且你不久前还见到过她,所以有些话我就不多说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对她了解多少。她虽然长相普通,身材瘦小,但她的心地是很善良的。她总是为别人想得多。
在n城城北,她和我处对象的那时间,我几乎一无所有。也就每个月挣那么一些较为可观的工资,但未来要办的事显然有很多。其实那些钱办那些事肯定是力不从心的。
另外,就是我那么一点工资,我父亲以及他们一家子人却都在虎视眈眈地看着。
这是因为他们一家子人都不肯吃苦,所以挣不了什么钱,家里日子过得越来越难。他们见我的状况有所好转了,老想着让我来帮他们家一把。
不用说,这个要求是无理的。我的父亲根本就没有为我着想。他如果想到了我未来还要办很多事,还会花大量的钱,是断然不会那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伸手要钱的。
因此,汪琴在明知我的状况并不乐观的情况下,顶住了来自她家里人的压力和我交往,对于我来说,那是无比珍贵的。
那时间她曾说,她如果也像她的家人那样对我不上心,或像其他女性那样对我不屑一顾,那么我的未来就没希望了。
正当我们快要好起来的时候,我却出事了。我受伤后,她先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照顾我。
但是后来他的父母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们便跑到我们这儿来,硬生生地把她拉回家去了。
那时间,我还不能自理。她知道她自己拗不过她的家里人,不走是不行了。走之前,她帮我到处打电话,终于唤回了我那阔别多年的母亲,让她来照顾我一阵子。她和我母亲交待说,等我可以独立生活了才能走。
所以我说汪琴是个善良的姑娘,她为别人想得多,为自己考虑得少。
当时的情况时,我一受伤,我和她之间就已经没有了继续交往下去的可能了。
这是很显然的,因为我的条件本来就不好,又没有外界的帮助,出了这种事便是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