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夫人又向陈掌柜道了歉,说稍后会让人送来银子,赔偿大将军命下人砸坏的包厢桌椅物件。
陈掌柜受宠若惊,连连摆手表示不用,让大将军家的千金在酒楼受了惊,酒楼也深感抱歉。
陈掌柜心想,只要大将军不要了他的小命,他就该烧香拜佛感恩了。
好不容易将过于热情的将军夫人一行人送到包厢门口,看着他们下了楼梯。
陈掌柜这时才垮下了强装着的笑颜,苦着脸道:
“乔姑娘,今儿个可真是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刚才要不是你及时出手,只怕我这条小命就要折在大将军手里了。”
乔苒好奇地问:“那郑大将军,脾气一向都那么暴躁的吗?”
刚才看着盛怒中的郑大将军,乔苒犹如看到了当初在山里被他们围猎的山中之王,眼中的威严和嗜血的杀意凝如实质。
那样的眼神,肯定是在战场上经过千百次的对战凝练出来的。
只是不知,这郑大将军是否平时也是那么暴躁易怒的一个人,如果是的话,那以后还是尽量不与这人有交集吧!
她初来乍到,可不想跟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结仇。
陈掌柜听了她的问话,却是摇摇头,很公正地评价:
“不是的,郑大将军虽然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立下无数战功,令敌国闻风丧胆。但是他平时其实还是一个比较亲和的人,虽然不怎么爱跟别人说话,但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或者性格暴躁狠戾之人。”
乔苒听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就好,只要不是那种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的躁郁分子就好。
陈掌柜将乔苒请到了自己的账房包厢里,问道:
“乔姑娘这是专门来找我?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只要你开口,帮得到的我一定帮,帮不了的我也要尽力帮一把。”
乔苒笑了:“谢谢陈掌柜!其实也没啥重要的事,我就是想问问陈掌柜,你对郊外的那些村子熟不熟?哪里有建学堂?哪个村的学堂办得比较好,能不能接受外村人进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