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生一声惨叫,摔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飘雪眼神冰冷:“李状元好自为之,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小郡主是不是你亲生的,还有比你更清楚的吗?”
李福生脸色惨白,想到某种可能,差点瘫在地上。
“你在胡说什么?本官不知。”李福生强作镇定,打死都不能承认。
不然被丞相那个老匹夫知晓,还能有好果子吃?
飘雪满眼讥讽:“李状元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年冬天,雪夜大婚……”
“住嘴!”李福生恼羞成怒,“这就是摄政王府的教养吗?”
“狗屁的教养,你脸都不要,还怕别人说?”季若涵冷哼,“新婚夜,还没洞房就把刚过门的娘子,送给别人换银子,真是丢尽老祖宗的脸。”
“你……你这逆子……”李福盛怒急攻心,眼前一黑差点晕了。
“老子这就给状元爷长长记性。”飘雪上前狠狠踹了李福生两脚,“别把脏水都泼在小郡主身上。”
大型社死现场。
李福生生无可恋,脑海中飘过两个大大的字:完了!
一切都毁了。
都是这个小野种惹的祸。
李福生不知哪来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朝着小奶娃的脖子掐下去。
“啊——”
有胆小的看到这一幕一声尖叫。
飘雪早就防备着这一招,老李家的人都不是个东西,小郡主可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受伤。
哪怕蹭破一点皮,组织也绝不轻饶。
还没等飘雪动手,手下兄弟纷纷涌上来,把渣男狠揍了一顿。
吃瓜群众拍手叫好。
“打得好,这样的渣男怎么有脸留在京城?”
“真不知当初状元郎是怎么考来的?该不会是走后门的吧?”
“谁说不是?肯定是丞相那个老匹夫做的手脚。”
“你们说丞相府的小姐冤不冤?千挑万选,找了这么一个大渣男?”
“你们以为丞相府里的那位小姐就是啥好东西?若不是他和状元郎无媒苟合,状元郎怎么会被休?”
“真的假的?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当然有。摄政王府里的那位不就办到了?”
众人越说越起劲,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这可是丞相府状元府和摄政王府的大瓜,一下吃到仨,瓜都顶到嗓子眼儿了,也得吃下去。
季若涵小胖手一挥,带人潇洒离去。李福生犹如死,狗瘫在地上,无人问津,心中哇凉哇凉的。
不知哪位大哥如此好心,屁颠颠跑到状元府,将街上发生的这一切,一无一事抖落出来。
史香雪听到来人的话,喷出一口血,眼一黑直接晕了。
老李家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老三咋这么糊涂?涵姐儿是在老李家的孙女就不能偷偷让人烧兴趣,非得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李老太气的直吐槽,眼前一阵阵发黑。
两个儿媳对视一眼,老婆是蠢死的。
李老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还不想想办法弄死那个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