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涵噗嗤一笑,亲了司徒珏一口:“爹爹我喜欢。”
司徒珏心中警铃大作:“涵姐儿,你还小,你知道什么是喜欢?”
“爹爹想哪去了?涵姐儿说的是喜欢,是真喜欢。”
司徒珏更不放心了,“你想习武,以后爹爹教你好不好?”
“不好。”习武多辛苦,老祖只想躺平做闲鱼。
司徒珏满眼无奈:“爹爹多派几个武功高手保护你。”
“嗯呐!”季若涵笑眯眯应下,她要让表哥偷师学艺,“表哥可不可以跟着他们学武功?”
“你高兴就好。”司徒珏悬着的心缓缓落下,原来是自己理解错了。
女儿就是一条咸鱼,只想躺平,什么累活都不想干。
习武多辛苦?
算了!
又不是手下没人,多派点人罢了……
恼火的苍蝇终于赶走了,吃瓜群众大气都不敢喘,使劲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存在感。
摄政王好可怕,圣旨都不接,圣上知晓还不得吐血?
皇帝老儿吐不吐血,和摄政王府没有丝毫关系。
他们的王妃和小郡主回来了。
老管家看到摄政王,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跳下马车,老泪纵横。
“王爷,你们终于回来了,老奴……老奴……”老管家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
季若涵轻叹一声:“管家伯伯,你有病。”
美好的气氛戛然而至,针落可闻,静的可怕。
小斯们恨不得自戳双目,这是他们不花钱能听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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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见老管家愣在原地,又看了看怀中的小团子:“我女儿师出药王谷。”
意思不言而喻,小家伙可不是随口乱说,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
众人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吓死他们了。
老管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小郡主出手医治,老奴还想多陪主子活几年。”
“管家伯伯别担心,你这病好治,师尊的医案中有记载。”季若涵甩锅甩得毫无压力,谁知她的师尊到底是哪位?
老管家抱住摄政王的大腿,哭得稀里哗啦,被嫌弃。
“赶紧起来,没出息的,我女儿最爱干净。”摄政王恨不得一脚把老管家踹飞。
强忍着踹人的冲动,转身朝着旁边的马车走去:“娘子请下车。”
季云芝弯腰,正要从马车中下来,听到摄政王的话,险些没站稳,直接摔下马车。
季老太满眼含笑,推了季云芝一把:“傻了,还愣着干嘛?”
“啊——”季云芝没有防备,直直的朝着马车下栽去。
事情太突然,季大嫂吓了一跳:“二妹!”
季云芝心如死灰,完犊子了,还没进王府大门,就要表演一个大马趴?
来道雷劈了她吧。
老脸丢尽。
司徒珏手一伸,将季云芝揽在怀中,低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娘子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