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四年期间,勤勉执政,减轻赋税,颇有明君之先兆,就连尚书令老大人都夸他有明君之风。
可就在半年前,发生了一个意外,大将军韩光手持南境边军造反,然后迅速被朝廷以武力镇压,结束叛乱。
可在不到一个月之后,有人开始传播一则消息,说皇帝陛下其实是忌惮韩将军拥兵自重,故而设计诬陷韩将军,再以重兵剿灭,屠其满门。
有了旧主记忆的李衍知道,这些都是危言耸听,所谓造反和平叛,他从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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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韩氏交好的齐王借此清君侧,斩了不少大臣,都是李衍心腹,几个月之后直接逼迫李衍禅位,尊李衍为太上皇。
妥妥的阴谋,自幼生在温柔乡的李衍怎能应对,而且还是在所有心腹皆死尽的情况下。
李衍仰天长叹,凉得透透的了,没有一点儿机会。
可要说拿这颗头颅去撞墙而死,他也是没这个勇气,毕竟上一辈子他娘的是不小心溺水而亡,他可不是活腻歪了去自杀,他怕疼得很。
仔细复盘,毫无机会的李衍接下来只能听之任之,看命运还能给他开怎样的玩笑。
不做朱祁镇只是因为朱祁钰乃贤君,可当今这位皇帝,他的亲兄长,可不是什么好鸟。
来一次夺门之变也不是不可能,可现在已经毫无心腹可以依赖,别说夺皇城大门,这间破庙的门都夺不了。
靠谁?难不成靠愿意一两给他李衍花九百文的小太监,有些天方夜谭。
李衍突然眼前一亮,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千城摇了摇头,“气息很乱,可我不是医者,说不清楚。”
“这附近有一座城,去城里找找医者吧。”萧悍说着,将天一剑插回了月落马上的剑鞘,牵着月落马已经剩下两匹马。
“你什么意思?”
“马如此颠簸,他这看样子都知道是重伤,自然不能经受颠簸,就劳烦千城公子背着吧。”萧悍牵着三匹马,望着白千城。
白千城本想回顶一句怎么不是你背,可是看到萧悍嘴角残留的血,便不再多说,三剑击退月夜门门主,想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王妃也算是半个医仙,你这个王爷怎么就不懂半点医术呢?”白千城背着刘辞君,没好气的问着牵着马,有些悠闲的萧悍。
“宁姑娘那么懂戏曲,怎么千城公子却一窍不通呢?”
白千城顿时无语,不再调侃萧悍,而是沿着河边官道走着,没有欣赏沿途的风景,也没有要加快脚步的意思。
二人不紧不慢,却也是连夜来到了这座江边小城,到时已经是早晨,时雨城城门已开,集市也逐渐得多了商贩。
……
…………
“报,有三人倒于府门前。”
时雨城,城主府,府内有一处院落,院落中间有一中军帐,听到声音,中军帐中立马走出一名身穿白色银铠的少年郎,样子约摸十七八。
“领我去看看。”
少年随着那来报之人,来到府门,只见三人就倒在那里,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奇异景象,一匹白马用嘴咬着另外两匹马的马绳。
“这是什么情况?”少年郎问。
“不知道,早晨开门时便是如此。”
少年郎走到三人面前,其中一人穿着金丝绸缎,被一名穿着稷下学宫学服的男子压着,面容都很英俊。
还有一人,面朝大地,看不清容貌,少年郎缓缓将他翻开,顿时大惊失色,“来人呐,快抬进府去,派人去叫李大夫。”
“少爷,为何如此惊慌。”
少年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身体颤颤巍巍,说道:“这是弈王殿下,愣着干什么,抬进去,叫李大夫。”
“是。”
少年吩咐完后便来到月落白马身旁,不禁感叹,“好马,果然是一匹灵马,来人,伺候着。”
李大夫是时雨城里的第一名医,自己开了一家医馆,在这时雨城中,竟然可与药王家的医馆争辉。
看着一字排开的三人,李大夫皱起了眉头,身旁的银甲少年显得有些着急,问了一句:“李大夫,你倒是说话呀。”
“方少爷,这两人只是比较劳累,好好休息一日便可。”李大夫不停地抚摸着他那长长的胡子,随后看向另外一个人,“至于这位公子,恕老夫直言,若不是医仙出手,命不久矣。”
银甲少年一愣,“连李大夫也不行?”
李大夫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公子经脉被被一股极强的内力震断了,如今体内内力混乱,老夫是医者,却难医此等武林武者,方少爷可以去药王医庄瞧瞧,在这方面,他们可比老夫在行。”
“多谢李大夫了,来人,送送李大夫,顺便去药王医庄请他们最好的大夫过来。”银甲少年吩咐了一下之后,也出了门。
很快,药王医庄的医者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