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蠢货也早早的起来了,它的小房子外就有一颗幼柳,心思刚起就被王沂摁住驴嘴,一扁担把它拍晕,随后便下山挑水去了。
李少知一直让他打个水井,会比下山挑水方便许多,可一年来他永远只回一句“这是我的修行”。
李少知不明白,修行?如果这是在练毅力,那还不如去一趟军队。
可人家是个道士啊,李少知已经睡不着了,又起了杀鸡的念头,一想王沂挑水回来鸡被杀了,肯定会暴跳如雷吧,李少知嘿嘿一笑。
但想归想,他还没这个胆量,虽然平日里时常嘲讽王沂,可是他终究是玄武山下一代掌教,定有其过人之处,只是他没有发现罢了。
穿好宽松的灰色道袍,李少知来到道场,折下一支柳枝,清晨他会习惯的练一下刀。
把柳枝当做刀,他要舞一套冼家刀法,一招一式很是笨拙,可猛地,他回头一斩,斩出的刀气竟如清晨微风,不远处那颗柳树微微颤动。
再回头一斩,竟直接将柳树上的树枝砍断,而他手上的柳枝却只是掉了些柳叶。
一套刀法打完,那颗柳树已经面目全非。此刻王沂也刚好回来,放下水桶,瞪大双目,抄起扁担就敲向李少知。
李少知一把抓住扁担,淡定自若的说道:“你听我解释,刚才山上忽然刮起了一股飓风,哗哗作响,我出门一看,就已经是这幅模样。”
王沂白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你觉得我他娘的会信吗?
一顿胖揍过后,李少知去找小蠢货诉苦去了,可小蠢货晕厥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王沂这个天杀的,连我的驴都不放过啊。”李少知趴在小蠢货身上嚎啕大哭,伤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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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蠢货赫然醒来,蹬直驴腿,踢了李少知一个猝不及防,飞出好远,挂在了一颗柳树上,半死不活。
“小蠢货,我饶不了你。”李少知奄奄一息的说道,但说完人已经晕过去了。
每日都会有这样的小打小闹,让这座本来清静地很的万柳峰变得有些人味了。
起码李少知是这样想的,至于王沂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估摸着早就想把这一人一驴踹下山去了。
“回军中啊,建功立业,呵,可是这样逍遥的日子比军旅舒坦多了,想来她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