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的草原上
一只草原老鼠躲在自己的躲在自己的洞穴中瑟瑟发抖。
本来已经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它正要寻找一个配偶繁衍后代子孙,还没来得及出门的它就被一阵强烈的震动吓得缩回窝。
它根据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确认这是草原上那些高大的站着四条腿的生物奔跑时候发出的声音。
但是它们太多太多了,比自己以往见到的都要多,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如此多,可它清楚自己出去很危险,很可能被直接踩死。
后来自己的头顶的踩踏声音还夹这一些双脚怪兽的喊声,还有一些清脆的声音,为什么自己的洞穴上面传来那么多它听不懂的声音,它不明白。
自己的洞穴的上面边变得潮湿,带着一丝丝的献血的味道,草原鼠自己上次见到闻到这个味道的时候是自己的同伴被一直飞鸟抓破了头和肚子,被当场吃掉的时候见过一次。
又有同伴被抓了吗?
上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有些饥饿的草原鼠试图走到自己的洞穴口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是它发现自己的洞口被堵住了。
还好聪明的它有好几个出口,然而转悠了一圈,没有一个是通着的,它纳闷到底是什么情况,想不通干脆继续回窝休息一下好了。
草原鼠的洞穴之上,一具冰冷的突厥人的尸体堵住了它洞穴的出口处,他的双目睁开嘴巴也没有合拢仿佛在惊恐,裸露的胸口臂上可以看到纹着一只狼,这是草原上突厥王族的标志。
这具突厥王族尸体边上,还有数万同族的尸体。
春天的一阵风吹过,阿史那布阔站在尸体堆上见一面折损的王族棋子收拢好,虽然继续带着自己的本族人员和一些突厥其他王族的人马,开始收拢地面上的尸体。
连续三天的收拾,超过3万突厥士兵的尸体被掩埋,他们将在族内的明尊圣教的传教士的祈祷下魂归天国。
阿史那布阔将一切收拾妥当,入夜后的听着自己族人们唱着哀伤的歌曲,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蹲坐在部族的一个火堆边上,阿史那布阔拿起腰间的酒囊拧开盖子,猛灌两口,辛辣的酒顺着喉咙进入了胃,没有吃完饭的他感觉胃内一阵的剧烈的蠕动。
咳咳咳
有些不舒服
“吃点东西再喝酒“
他的背后自己熟悉的那个人的声音传来,是自己的父亲。
阿史那布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喝着酒。
阿史那忠叹了口气:“如果你还想不通,就去大唐的长安城看看吧,作为部族的未来继承人你应该有些见识了。”
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水
阿史那布阔默默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对不起那些同族的堂兄弟们,对不起自己的那些少壮派的王族成员们,自己没有说服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按照古老规矩杀掉父亲夺取部族的族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