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握着一支雕刻了一半,初显形状的木簪。
沈时辰:“……”
痛得说不出话,但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秦野只想拍大腿,高呼一声:干得漂亮。
同时,对伏君的印象与好感度,蹭蹭提升。
“沈时辰,我这没什么孩子,你也不必费心的找了,也别听信君落渊的谗言,现在外面都在传,是她引发了南渊江南的大战,她是祸水,你不知道吗?”
沈时辰早就听说了,但他一心向着君落渊。
“是辰王先动的手,跟渊公主有什么关系?”
“是她害死了辰王妃,辰王才会起兵出战。”
“胡说,辰王妃自刎,跟渊公主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人都有一死,或早或晚都得死,辰王妃之死,只是辰王企图攻打南渊的借口……啊!”
话没说完,一根木刺刺穿了嘴皮子,疼得险些当场晕厥。
宗政辰扬着手,“抱歉,手滑了。”
“……”
气得沈时辰红了眼睛,爬起来就要冲上去。
秦野眯眼,一脚把人踹翻。
“沈时辰,你二臂啊!君落渊把你当猴耍,你还真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