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泉尚是意犹未尽的样子,“老板,你烙的饼火候刚刚好,尤其这葱花刚熟而不焦,相当不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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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用袖口擦擦额头的汗,问道:“小哥,可吃饱了?”
安泉见小老头儿挺辛苦,笑道:“剩下的两碗老豆腐喝了就饱了。”正说话着,安泉却瞥见那路清鸣匆匆走过,由于安泉一早并没有戴面具,所以路清鸣并没认出他。
安泉就有些奇怪了,这家伙一早就出来也不吃鸡蛋饼喝老豆腐,难道是在竞走晨练?
想了想又感觉这厮不会这么有觉悟锻炼身体吧,所谓无利不起早,一想到这个利字,安泉眼眸一亮,于是丢下了一锭银子就玩起跟踪的游戏了。
“小哥,一串铜板就够了,这太多了!”老板急忙吆喝,安泉霍然转身,做了个嘘的手势,把老板唬地一愣一愣的,然后安泉拐入一侧巷中,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太多了,谁家孩子呢,出门也不带铜板,不行,我得在这等他家大人!”不贪心的老板嘟囔着,结果等到了黑,也不见有人来寻银子,才收摊回去了。
路清鸣在街巷之中走来拐去,索性他也不防一大早会有人跟踪,终于走到了一处老宅前,叩了三下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就进去了。
安泉当然不能叩门了,于是瞅瞅见左右无人,就跳上了墙头,矮着身子一看,路清鸣被一青衣小厮带着,正往内宅而去,水灵气机刹那弥散而出,偌大的前院竟再无生人气息,于是就放心跳下,蹑手蹑脚地跟去。
眼见他们进入了房内,安泉迅速躲于一侧,青衣小僮转身闭门,安泉将水灵气机运转,水便是他,他便是水!
只见房内一角几案上铜盆中的水微漾了下,似乎有两只明亮的眸子在其间隐现了下,旋又宁如镜般。
木榻之上,闭目盘膝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葛衫老者,乍一看,颇有仙风道骨的模样,但当路清鸣进入,他眼睛睁开的刹那,竟似有刀之锐芒,破空一闪。
“清鸣见过师尊。”路清鸣躬身无比恭敬地道。
那老者淡淡地问道:“可查出那小子生辰?”
路清鸣摇摇头,那老者又道:“他的身世来历可知?”
路清鸣依旧是摇头。
那老者见状一声冷哼:“难道,他是由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路清鸣一愣道:“他正是这样说的。”
那老者一怔,旋即气得白胡子乱颤:“他逗你玩,你就当逗比?”
路清鸣顿然面红如染,低声道:“是他对丁冬和钱锋他们这么说的。”
屋外的安泉又好笑又吃惊,搞了半天原来竟是在说他这个石头缝里蹦出不拼爹拼命的家伙。
路清鸣和他这老师傅又是调查我的生辰我的身世是干嘛呢?
安泉一时大是不解。
老者似乎被气到了,竟不理会路清鸣,倏而他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太对劲,眉头突然皱于一处,然后缓缓转动着脑袋,目光在屋中巡曳。
不好!一种莫名的危险感突如其来。
安泉想也不想地身形电射而起,疾跃到隔壁院中,恰见一水井,想也不想地就投井,水灵之体疯狂运转,人己借地下水脉飞遁而去。
一道刀影毒蛇也似地倏就由窗口无息掠出,在安泉逾过墙的一刹,狠狠刺在了安泉留下的残影之上,当安泉投井而去,那刀影已翻墙而过,却若一条疯狂的毒蛇,闪电似地游走飞窜,搜遍了每一个角落,也没找到安泉踪迹。
那老者眉头似乎皱的更紧了,好机警的人,竟以一线之功躲过他的击杀,是谁尾随了路清鸣而来,在暗中偷窥呢?
路清鸣和那青衣小僮尚不明所以,老者神念一动,御刀收回,看着路清鸣道:“重新给我找间宅子,已经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了,方才你被人跟踪了。”
啊,路清鸣闻言一惊,谁才天亮就吃饱撑的跟踪我?他就是怕路遇熟人才早早来见师父的,结果不知觉竟被人跟踪了。